女王都需要冊封一位在過去一年裡成績最佳的騎手為騎士,看,就在那!”伊莎貝拉指了指賽馬場的中央。
只見白白女王正和一群人站在賽馬場的中央位置,一個金髮大漢牽著一批白色的駿馬站在女王的身前,單膝跪在了地上。
白白女王拿起一把劍,在大漢的肩膀位置拍了幾下,隨後說了一些話。
這就是所謂的冊封騎士的儀式了。
等儀式結束之後,賽馬就將正式開始。
此時,在距離皇家包廂不遠的地方。
一個火紅色的身影,正與幾個中年人站在一起。
“老闆,這個馬場裡的馬,可都是一等一的駿馬,您要是真想買馬,這個賽馬場裡的馬都是不錯的選擇,聽說這個賽馬場裡還有一匹熱血種馬,要是能把那匹馬搞到,那可就不得了了!”一箇中年人恭敬的站在那火紅色的身影旁邊,低聲說道。
“熱血種馬整個英倫國也就兩匹,一匹在波普親王那邊,另外一匹聽說是在這個馬場裡頭,只是不知道傳聞到底是真是假,這次來買馬,務必要買到價效比最高的馬,經歷了上次的喪屍事件,整個澳市百廢待興,很多人都覺得澳市的賭博業已經完蛋了,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正所謂破而後立,就因為澳市百廢待興,才更能催生壟斷性產業,這次挑一些好馬回去,只要操作的好,咱們一定可以將整個澳市賭馬產業完全抓在手中!”那火紅色的身影面帶傲色的說道,那一雙棕紅色的眼睛,散發出奪目的光彩。
第九百二十章 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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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鈴響,幾匹馬準備就位。
此時白白女王也已經回到了皇室包廂內。
包廂里人不多,但是每一個卻都是分量十足,整個包廂面向賽馬場的一側全部是單向的鏡子,鏡子裡的趙純良等人可以看到外面,而鏡子外的人卻是看不到裡面。
“聽說你跟肯蒂。馬爾塔賭了一把?”伊莎貝拉手中拿著個小小的望遠鏡,一邊看著窗外的賽馬場,一邊問道。
“小賭怡情。”趙純良笑道,“他既然樂意賭,那就賭一把唄。”
“肯蒂家族在整個歐洲的勢力都很龐大,而這個肯蒂。馬爾塔算的上是肯蒂家族的核心成員,如非必要,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伊莎貝拉放下望遠鏡,淡淡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把他弄成傻逼。”趙純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伊莎貝拉笑了笑,對於趙純良的這種脾氣,她有些無可奈何和頭疼,不過仔細一想,也正是因為趙純良的這種脾氣,才讓她對趙純良如此的著迷。
砰的一聲輕響,賽馬開始了。
所有坐在看臺上的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蹭的一聲站了起來,巨大的聲浪瞬間就從看臺上如山呼海嘯一般噴湧而出。
如此大的聲浪,讓趙純良這呆在包間裡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英倫國人對賽馬的熱愛由來已久,每一次的賽馬日,都是他們的盛會!”伊莎貝拉似乎在跟趙純良解釋著什麼。
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如此聲勢,也難怪賽馬會成為英倫國以及港市的第一運動。”
此時,賽馬場上的幾匹馬,正在快速的奔騰著。
在賽馬場上,並沒有絕對的哪一匹馬弱哪一匹馬強,要真的有那麼絕對,大家都買強的馬就可以了,莊家得賠錢賠死,而且,如果馬的實力懸殊太大的話,要想操縱比賽的結果很困難,你不可能一匹馬本來能夠跑七十公里的時速,結果輸給一匹最高時速就五十公里的馬吧?
每一匹馬的實力都十分強,就算有差距,也不會太明顯。
賽馬一方面比拼的是馬的實力,另外一方面就是騎手的實力了,一個騎手對賽馬的結果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而莊家要操縱賽馬的結果,透過操縱騎手就可以了。
當然,還是如上面所說,一般情況下莊家是不會說讓騎手之間的實力相差太懸殊的,因為這樣很容易被人看出來你作假。
總共八匹馬,快速的奔騰在賽道上。
3號馬是一屁棕紅色的馬,十分神駿,而騎手是一個乾瘦的男人,身形看起來十分適合當騎手。
一般來說,騎手是不能夠太壯太重的,正常體型就差不多,而騎手越瘦,馬的負荷就越小,當然,騎手太過瘦弱的話對馬的控制力也就相應的變差了,具體要多重,還得看情況而定。
相較於3號馬的神駿,8號馬看起來稍微差了一下,這8號馬是一批黑色的馬,個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