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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摸到什麼以求心安。

警車駛進了J大家屬區,派出所的幹警正在小區門口等候他們。其實用不著指引,其中一棟樓前已經擠滿了人。

邰偉摸摸腰裡的手槍,打起精神,響亮地喊了一聲:“好了,幹活!”

晚飯的時候,鄒團結帶來一個訊息:下午踢球的時候,從哲學系的同學那裡得知:副教授楊芹的女兒被殺了。

“我靠,”杜宇一拍桌子,“這也太頻繁了吧。”

“聽說那女孩才7歲,媽的,太狠了。”鄒團結搖搖頭。

杜宇正想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推推方木。

“你看。”

鄧琳玥端著托盤在四下裡張望,尋找著空座。

“走,團結,我們先撤。”杜宇手忙腳亂的端起盤子,“我們一走,你就趕緊招呼她啊。”

“你神經病啊,坐下吃飯。”方木的臉有點紅。

“靠,晚了。”杜宇伸著脖子看著,不無惋惜的說。

方木回頭一看,鄧琳玥已經找到了空位,正拿出面巾紙小心地擦著桌面。

“吃飯吧你。”方木鬆了口氣,翻動著盤子裡的土豆。

“我靠,不會吧。”杜宇仍然像個長頸鹿似的伸長了脖子使勁瞅著。

方木又回頭看看,劉建軍坐在了鄧琳玥對面,兩個人正交談著,看得出不是初次認識。

“你小子,下手晚了吧。”杜宇悻悻的縮回了脖子。

“有一種人,千方百計幫助別人追求女孩子,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是他自己想追求人家,這叫人格替代。”方木翻著白眼說。

鄒團結嘴裡含著飯,悶聲悶氣的笑起來。

“變態!”杜宇的臉紅了。

回宿舍的時候,在走廊裡碰見劉建軍,他笑容滿面的大聲打招呼。方木和鄒團結都回應了,只有杜宇眼睛望著天。

“你看,我沒說錯吧。”方木笑著對鄒團結說。

杜宇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方木一拳。

死者金巧,女,7歲。死者生前就讀於J大附屬子弟小學二年三班。其父金炳山,42歲,大都文化有限公司總經理。其母楊芹,41歲,J大哲學系副教授。

案發時,死者金巧已經失蹤了50多個小時。據死者的父母講,死者失蹤當晚,本來應該由其父金炳山去學校接孩子,但是由於金炳山臨時有客戶來訪,所以,沒能在放學時去學校接死者回家。'奇·書·網…整。理'提。供'死者於當晚失蹤,死者父母報警後,又四處張貼尋人啟事,然而,兩天來始終沒有訊息,直到死者的屍體在家門口被發現。

死者的遺體被發現時一絲不掛,傷痕累累。據法醫鑑定,金巧的死因為大面積軟組織挫傷導致的疼痛性休克。換句話來說,金巧是被活活虐殺的。經檢驗還發現,金巧死後曾遭到過性侵犯。但是在死者體內沒有發現男性體液,懷疑使用了避孕套。

死者的遺體被放在一個大紙箱內,經檢驗,這個紙箱是一個廢棄的adidas貨箱。紙箱內,除了死者的遺體之外,還有兩樣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一盒錄影帶和一塊碎瓦片。

錄影帶為普通家用錄影機的帶子,上面沒有可供提取的指紋。整個錄影畫面只有15秒。內容是一個女孩的下體特寫。女孩躺在一塊黑色的布上(估計是為了掩蓋其他物品的顏色和特徵),大張開雙腿,鏡頭始終停留在女孩的下體。女孩在15秒的拍攝過程中始終沒有動,結合女孩面板的顏色,她當時應該已經死了。從錄影帶中的女孩的生理特徵來分析,她應該不超過14歲。後來死者父母從女孩大腿根處的一顆痣認出錄影帶中的女孩就是死者金巧。

死者的右手裡握著一塊麵積為19。77平方厘米的碎瓦片。經專家鑑定,這塊瓦片是一塊陶片。陶片應該是某個破碎的容器的一部分,從陶片上不完整的花紋來看,該容器上應該繪有裸體的男女形象。警方專門請教了市陶藝家協會的主席。反饋的訊息是:從陶片上描繪的圖案來看,很像是英國陶藝家葛瑞森·派瑞的作品之一——一個花瓶。不過這碎片不可能來自於真品,很可能來自於贗品。

結合以上情況,警方初步決定採取下列措施:

第一,走訪死者生前就讀的小學。尤其是失蹤當晚與死者有過接觸的同學和老師;

第二,本案的作案手段殘忍至極,仇殺的可能性很大。因此立即全面調查死者父母的社會關係;

第三,裝有死者遺體的紙箱體積較大,兇手應該藉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