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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縮手縮腳,不敢再出重手。本來以劍飛的武功是絕對贏不了五人的,但仗著步法精妙,又先聲奪人,此刻竟是絲毫不落下風,在五名大漢中穿來插去,一會在這個臉上拍一巴掌,一會再那個臉上拍一巴掌,一會又在那個屁股上踹一腳,心中樂不可支。

一旁的那首領看在眼裡又急又惱,正想出手,只見和少年坐一塊的那中年郎中大踏步走到六人中間,也不見他如何出手,五名大漢便泥塑般釘在那裡不動了。

郎中拉出那少年徑直走到首領面前躬身道:“這位大哥,犬子魯莽得罪了各位,都怪我家教不嚴,險些出了事,幸虧各位手下留情。小郎中在此謝過了,還請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那首領知道今天是碰到高人了,倒也頗識時務,道:“哪裡哪裡,倒是教郎中取笑了。”

殷楚超伸出右手,直取他脈門,使的正是“擒鶴手”,那首領功夫也不弱,虎爪反抓,殷楚超腕如靈蛇,陡然下沉上曲“鶴喙啄”正指他手腕陽谷穴。首領忙出左手“雙龍戲珠”戳他雙目,迫他回手自救。殷楚超左手提著藥箱,要想反格已是不及,殷劍飛也不由得一驚,暗暗為父親擔心。那首領正暗自竊喜,不料陡然全身一陣痠麻,左碗像是扣了鐵箍一般,再一看,原來殷楚超右手已然扣住了左手脈門,首領不禁暗叫“糟糕”,嘴上卻道:“閣下這是何意,想必我們也是初次見面吧?”

殷楚超雙目如電,緊緊盯著他,冷聲道:“你們是天威教的?”說完,他放下藥箱,伸手撕開了那人的領口,左頸上赫然烙著一個騰著烈焰的太陽。

那首領吃了一驚,道:“是又如何?”

殷楚超冷哼一聲道:“你們三個月前抓到的那個女子呢?”

那首領側頭想了想道:“這是總壇的事,我們只是一個小小旗門的下屬,這些事我們是不知道的,不過——”

“不過什麼?”殷楚超急問,手上不覺加了力,那首領倒也頗為硬朗,不哼一聲,反而冷冷一笑道:“怎麼?威脅在下嗎?我完顏烈雖然無能,但這幾分骨氣倒還是有的。”

殷楚超見他也是條硬漢,不覺放開了手,道:“好,我不為難你們,但關於那女子的訊息,還望告知在下。”

那首領看了看四周,走近殷楚超輕聲道:“據我們旗使說,你所說的那個女子已經被一名武功奇高的人救走了。”

“真有此事?”殷楚超聞言又驚又喜。

“這個,我是從我們旗使那裡聽來的,料想不會有假。”那首領說道這裡,苦笑一聲道:“誰願意往自己臉上抹黑的。我們天威教雖然還不比昔日的沐浴宮那般威震江湖,但對於本教的聲威還是甚為看重的,像這等有損我神教聲威的事,我們就算有十八個腦袋也不敢隨便亂說,信不信就由你了。”

殷楚超明白,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幫派,在江湖上把面子看的有時比性命存亡都重要,像這樣被人闖入總壇又將人救走的事,天威教教中的人絕對不會亂說。“可又是誰有如此高強的武功竟能硬闖天威教總壇。天威教中人才濟濟,他們的厲害我是領教過的。放眼天下,好像也只有天殺魔君趙冥和師父、師孃有此本領,莫非……莫非是師父師母出山了?”想到這裡,殷楚超心中一陣激動。

當下,殷楚超從懷中掏出六粒蠟封的藥丸,遞給那首領道:“適才多有得罪,還請包涵。你們兄弟幾個都中了我‘五步斷魂掌’的內勁,這是解藥。但記住了,三日之內,不得與人動武,否則筋脈寸斷,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那首領聽說中了“五步斷魂掌”的內勁,心中大駭,微一運氣,只覺得筋脈各處隱隱作痛,方知殷楚超所言非虛,連忙謝過收下了。

殷楚超心中知道愛妻已然平安無事,胸襟大暢,帶上劍飛大步而去。

此後,殷楚超為了不耽誤劍飛的前途,便將他送到專門教少年武學的橫中武院,讓他潛心學武,而自己則遠赴西部草原,奔走沙漠邊陲,穿越窮山惡水到處找尋士心的下落,卻始終沒有音訊。後來他又到青石崖下探訪龍鳳雙奇,這裡就不再細述。

酒桶酒罐一邊站

一個月後,塘沽金陽集市。

舊鎮,窮人,很是般配。

街道坑窪不平,房屋缺瓦少簷,群眾衣衫襤褸。

一個酒館,一面酒旗,一個酒倌,一群酒客。

“能嘛呢?”一個大鬍子,圓臉酒糟鼻,擼著袖子大踏步走進去朝另外早已坐在那的兩個人喊,標準的唐山口音。

“知不道啊,眉毛底下長那倆窟窿出氣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