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宗另一位大能依舊戴著斗笠,只是他伸手摺了一片紅楓,放到唇邊吹奏起來,他左手捏著樹葉,右手卻握著毛筆,凌空寫下方絡羽口中的唱詞。
筆尖落下,那字形成之後有了實體,在月sè下熠熠生輝,然而他又用筆尖一點,字便化作了金sè的細沙,在黑夜裡猶如銀河之上流淌下來的星光。
看著細沙在空中漫無目的的盤旋,他雙眉緊皺。
“沒有?”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肯定是身懷異寶的靈種。再加上天玄劍門的突然出現和離開,讓他確定靈種與天玄劍門有關,然而此時連他與方羽絡合奏之曲,竟也無法感應到靈種的位置。
而且這樂聲是雲海界合歡宗的勾魂之曲。滄海界的一切結界他自信都能穿透,如今樂聲籠罩了整個天玄劍門,只要那靈種的確在這裡。不論她藏在何處,哪怕只剩下半口氣,也會拼死爬過來。
是他們想錯了嗎?難道那靈種逃到了青莽山妖界?或者說,根本不是靈種,而是雲海界修士?
若真是雲海界修士……
他的手微微一抖,有些不敢再想了,吹奏出來的樂音也變得沉重壓抑起來。
沉重的樂聲合著仙子哀怨的歌。便使得眾人心中皆生惆悵,對玄玉璣的羨慕之中,也生出了嫉妒和不滿。
而同一時刻,禁地之中,白玉葫蘆內的蘇寒錦發現自己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了。在那略顯單調的樂聲響起之時。她整個人便彷彿被施了咒,身體完全無法自己控制,體內的**心經更是瘋狂運轉起來,只是片刻,便讓她整個人眼神迷離,喉中溢位一絲呻吟。
她此刻神智還尚能保持清醒,但身體已經完全背叛了自己的意識。
她看著自己離開了白玉葫蘆,爬出寒潭,想要離開禁地。若說金汐兒的琴聲她還能反抗許久。現在的樂聲,卻讓她頃刻間潰不成軍。難道說,這就是那下種之人?就好像行千山之於那女魔顧欣眉一樣?
就在她繼續往前之時,蘇寒錦發現江雲涯攔在了他身前。
明明眼前就是男人,她的意識也很想停下讓江雲涯滅火,但那身體卻是要繼續往前。此時此刻。樂聲的吸引之下,她需要的男人不是他。然而就在這時,江雲涯動了。
那濃烈的香氣,讓他意識到她的心法再次失控,而此時她僵硬地往外走,應是那樂聲所致。江雲涯擋在了她身前,見她還要往前,便將她按住,往後推了幾步,使得她後背緊緊抵在了石壁之上。
被他大掌接觸到的地方,是一片火燙,讓她體內的yù火燒得更旺,然而也是這突然的接觸,讓蘇寒錦輕哼了一聲,她身子本來就發軟,此時貼著江雲涯的手,便軟得更加沒了力氣。本書首發 閱讀
禁制的隔絕,讓逍遙宗的人沒有發現蘇寒錦,而蘇寒錦此時因為**心經的失控,身體雖然也不受控制,卻是虛軟無力的,她想要離開,卻被江雲涯死死地按住,臉上的cháo紅越來越顯,她呼吸急促,撥出的熱氣落在江雲涯的身上,讓他的眼睛裡,也染上了**的sè澤。
那濃烈的媚香和手掌之下的柔軟身軀,讓他隱忍的**終於失控,江雲涯一手捧住了蘇寒錦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舌滑入她的檀口,與她的香舌狠狠糾纏在一起。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襟,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過她的鎖骨,之後便往順勢往下,握住了她胸前如凝脂般的綿rǔ。
**心經雖然失控,但此時時間並不長,她的神智是清醒的,這也是由於靈魂換了人的緣故,若是原本的媚娘,被下種之人的勾魂之術吸引,連靈魂都不再屬於自己。蘇寒錦神智清醒,因此,不像上次那般,迷失在**之中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此時那些觸覺感覺,都清晰可辨。
她能看清他的臉,看清他鴉羽一般的長睫輕輕顫動,看清他額上薄薄的細汗。
他撥出的團團熱氣近距離的噴灑在她臉上,酥酥麻麻的在她身上點燃了更深層的**。他像是剝筍一般剝開了她的衣服,裸露的背抵在結冰的石壁之上,卻並不覺得冷。
江雲涯一手揉捏著她胸前綿軟,另一隻燙人的大手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游走,從她的腰間滑到後背,將她往前按了一下,使得她身子便與他緊貼在一處,而後背因為一手之隔,沒有再緊貼石壁。
此時的江雲涯眼睛泛紅,然而他並沒有急不可耐地攻略城池,他認真地吻著她,腦海之中,是在雙修秘籍上看到的那些圖畫。他很認真地看過,然而此時,學著上面的動作,卻仍舊顯得格外生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