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玄玉璣沒有使用任何代步坐騎,他在雲端漫步,也是極為瀟灑,絲毫沒有被白澤落下。
蘇寒錦自然詢問了一下是否門派中各人都安好,玄玉璣也是淺笑著一一作答,只是片刻之後他皺了下眉頭,緊接著道:“江雲涯是例外。”
江雲涯臉上的劍奴印跡已經消失了,玄玉璣並不知道其中原因,但很顯然,他不放在心上,甚至覺得,消失了才是理所當然。
雖然當初他也曾稱他為蘇寒錦的劍奴,但之後看到了江雲涯的實力,玄玉璣已經認可了他。
他不是蘇寒錦的劍奴,而是一個天資過人,劍道天賦更是極高的年輕弟子。
天玄劍門一切安好,唯一的例外,便是江雲涯。
“他怎麼了?”蘇寒錦皺眉問道。
難道是血脈又爆發了?或者是……
相思種?
難道相思種發作了麼?她倒是沒什麼感覺啊。
“他在界湖。”
蘇寒錦被那餘老強行帶走的那處界湖,風暴極為厲害,即便是他玄玉璣,也沒有把握進入其中。
江雲涯自然更沒有辦法進去。
他只能走到界湖最邊緣,最開始的時候,江雲涯一步也無法靠近。他一直等在界湖旁邊。玄玉璣開始以為他只是守在那裡,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在那裡修煉。
他往前邁了半步,頂著界湖肆虐的風暴往前邁了一步。
玄玉璣再去界湖的時候。便看到了渾身是血的江雲涯。
他昏迷在界湖邊,身上的血早已經凝固乾涸。由此可見,他昏迷了很久。玄玉璣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體內靈氣紊亂使得他經脈盡斷,內臟更是受了重創,肋骨也斷了數根。
玄玉璣將靈氣輸入他體內替他療傷,整整半rì,江雲涯才幽幽轉醒。而他也只休息了半rì。
江雲涯仍是握著劍。往前邁了半步。
他頂著界湖的風暴練劍。
他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話。只是出劍,出劍,永不停止地出劍,鮮血滲出,更有許多順著他的手心留到了劍身上,每一次揮舞,都有血滴飛濺,被界湖的罡風絞碎,像是綻開的點點紅梅。
如今,他仍在界湖邊緣。卻已經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