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不石又道:“兄臺所用的真氣逼住酒水的手段,雖是上乘內功,但江湖上能做到的高人想必也有不少,小可這‘化酒丹’配製卻極為不易,天下能製出此丹的絕不超過十人,僅就手段的高明而論,我這煉丹之術並不在兄臺的內**門之下!”
比拼酒量,已經變成了內功和醫術的比拼,而現在二人既然都不會醉,就正如華不石所說的,只比誰的肚量更大,能撐到最後不被酒水漲破才算贏。
如果這麼比下去,必定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輸的自不必說,就算是贏的一方,恐怕也得腸胃受傷,很不好受。
卻聽得華不石又道:“今日這賭局的勝負之數,小可押的是身家性命,就算是腸穿肚爛,也定要拼一個魚死網破,總也比沒了性命強些,而兄臺若輸了卻只不過是應承一句無關緊要的言語,並無大礙。這其間如何取捨,便看兄臺的選擇了。”
潑皮漢子鬆開了華不石的手腕,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這位華大少爺,不言不語。
這輸贏之間的道理,潑皮漢子本就是心智明晰之人,早就已經想到了。華不石既然敢明言出來,便是已表明了決心,絕對不會退縮,為了爭勝非要死拼到底不可!
這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