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要不就在廣場上,我單膝跪下,向你求婚。或許到你學校裡,我把戒指親自送去。再來也可以在公司大堂裡,讓所有員工見證這一切。嗯,可能我要全部試一回,你才會答應。”
“我靠,你這樣整,我還要在地球混下去?!”長琴一把奪過兩隻戒指,試了試,把適合自己的那一隻戴上,另一隻連同盒子扔回給那混蛋:“不用求了,這就答應你。”
他算是怕了卡羅伊,雖然知道這有點威脅意味,但他也認了。畢竟他相信這個人真會做到,而他不想某天成為天涯熱話或者求婚過程在YOUTUBE被高頻率地點選。照那樣發展,某一天他說不定比草泥馬還要紅。
草!
“是嗎?”卡羅伊的笑容彷彿能促進世界和平般和諧幸福,他從吧檯小冰箱裡取出一瓶酒:“那我們開香檳慶祝。”
長琴突然有種受到坑害的感覺,不過他也不是受了罪不回報的那一種。喝著香檳酒,他心裡倒有主意了。
“既然已經答應你,那你也該見見我的家人了。”
卡羅伊頓了頓,記起來長琴家裡是搞黑道的,不過他也不怕。
“嗯,也好,你安排時間,我可以配合。”
“好,爺爺也該運動運動了。”長琴暗忖:爺爺呀爺爺,我帶個人給你練杖法。
卡羅伊哪能看不出來長琴的小小報復心理,他也不在意。只是看著愛人竊笑的模樣,心有所動,他以指挑起一坨奶油抹到帶笑的唇上,把那驚訝的表情收入眼中,便低頭親吻甜蜜的唇。
奶油的甜膩在熱吻中化開,挑逗著味蕾,一種新鮮感。
正吻得深入,辦公室的門被撞開,法尼斯人未到聲先到:“臭老哥,你又把工作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