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知悠打電話給周昊辰求救卻沒有人接聽電話的時候,項以梵的電話隨後便撥了過來。
縱然夏知悠無意把自己當時的處境告訴項以梵,但是項以梵卻像是未卜先知一樣,不等夏知悠在手機裡用著恍若無事的口氣把話說完,項以梵就徑自安撫出聲,說是畫廊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正在找那位叫做莫斯華的畫家溝通,讓夏知悠放寬心。
和項以梵的電話還沒有來得及結束通話,就有一名自稱是夏知悠律師的中年男子頂著滿頭的薄汗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
既然律師已經到場,夏知悠就被暫時沒收了手機,於是後來周昊辰的電話才會被暫時負責保管的工作人員接了起來,而後又沒有什麼耐性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此刻,夏知悠正對著律師說明當時的情況,同時也把自己認為被人陷害的想法告訴了律師。
聽了夏知悠的一番話後,律師並沒有直接表態說是包在他身上,而是對夏知悠點了點頭,讓她稍等,然後就自行起身走出了拘留室。
不知道律師對那些一本正經的國家工作人員說了些什麼,然後夏知悠就在來到拘留室一個小時之後終於被允許可以離開。
重獲自由
收回了被保管的那些物品之後,律師又領著夏知悠在一份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檔案上籤了名字,然後就在律師的陪伴下,也在那些穿著制服一臉嚴肅的工作人員不甘和無奈的目光注視下走了出去。
站在路邊,律師一臉和藹笑意的對著夏知悠道,
“夏小姐,雖然這件案子很有可能會上法庭,而且對方的來頭也很大,但是我會盡力和他們周旋,以期能夠儘快恢復夏小姐的聲譽的。”
“真是謝謝你了,李律師。”
夏知悠知道莫斯華的國際背景,於是自然也清楚自己這次能夠被暫時保釋出來,已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於是誠心誠意的向李子民律師道謝。
可李子民卻是很隨和的擺手,玩笑著說道,
“說句冠冕堂皇的話,我們幹律師職責就是要為了維護社會正義而戰。可是換句通俗的話來說,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看著李子民笑眯眯一副推辭的口氣,夏知悠也笑了一下,然後便開口要說什麼,可是夏知悠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來,李子民就笑眯眯的抬起手來,指了指夏知悠的身後,說道,
“本來還想幫夏小姐叫輛車的,看來不需要了。”
“嗯?”
夏知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