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直奔何娥華的嬌軀而去,他連忙騰空飛起,在躍起前猛地一掌擊在了何娥華高聳的軟香之上,擊得她倒飛出去幾步,而借這一飛之力,他飛身接住了自己的藍光劍,衝著高速轉回的七星劍猛地一擊,只聽“丁”地一聲,這一劍險險地從何娥華的頭頂飛過,把她那束髮的銀簪都打落在地,一頭秀髮,頓時就披散了下來。
何娥華給這樣推出去後,險險才得耿少南之力,得以保全,她回過了神,怔怔地看著耿少南,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並不是徐林宗,而是一臉焦急的耿少南。
耿少南咬了咬牙,厲聲道:“師妹,你這是做什麼?兩個月了,你還忘不了徐林宗嗎?兩儀劍法的威力如此之大,你只要稍一分心,就會反傷自身,你知道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
耿少南的手上,已經多了一道劍傷,血滴順著他的手腕流下,這是被剛才的七星劍氣所傷,已經兩個月了,耿少南和何娥華的合練劍法幾乎沒有任何長進,原因就在每次何娥華都會把耿少南錯當成了徐林宗,意亂情迷中又會產生各種幻覺,無法全心御劍,這樣危險的情況也已經出過幾次了,只不過今天是兩人第一次練到兩儀修羅殺,也是最危險的一次,也難怪耿少南激動地衝著何娥華大吼了。
何娥華的眼中淚光閃閃,她的聲音嘶啞,哽咽道:“大師兄,對不起,是我,是我連累了你,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合練兩儀劍法,但是,但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忘掉徐師兄。對不起,我,我沒有辦法和你繼續練下去了!”
她說到這裡,想到多年來和徐林宗合練兩儀時,那種一個眼神就有的默契,郎情妾意,他那溫柔的手,早已經撫過自己的全身,這忽然讓她覺得跟對面的耿少南在一起練劍的時候,是對已經死去的徐林宗多大的背叛,是對自己堅持了這麼多年的那份深情多大的褻瀆,她掩面而走,甚至顧不得去看耿少南的傷勢。
耿少南默默地看著何娥華就這樣淚奔而去,秘劍室的大門,隨著何娥華的進出,重重地關上了,外面閃進來的一米陽光,也變得陰影起來,耿少南突然仰天長嘯一聲,如狼號般的吼叫聲在這方圓幾百步的秘劍場裡迴盪著,透出他心底無比的辛酸與憤怒。
前山,解劍溪邊石頭上,何娥華吹著徐林宗給自己做的竹笛,音調悽婉,淚流滿面,這兩個月來,她幾乎每天都會做同樣的事,一曲何日君再來,訴盡女兒家的心事,每吹一次,徐林宗彷彿就站在她的面前,笑容滿面。
耿少南的身形一閃而至,他瘋也似地奪過她手中的笛子,吼道:“他已經死了,而且他活著的時候也沒看過你一眼,你為什麼就不知道,這麼多年真正愛你的人是我!”
何娥華一下子跳了起來,急道:“把笛子還我,快還我!”
耿少南雙眼通紅,鼻孔裡的粗氣,重重地噴在何娥華的臉上:“不,只要這東西在,你永遠忘不了徐林宗,我不能再把它留給你了,你必須忘掉他!”他說著,右手一用力,竹笛飛射而出,遠遠地劃出一道弧線,落到幾百步外的深潭之中,再也消失不見!
何娥華氣得一跺腳,飈淚大吼道:“我恨你,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大師兄了!”她說著,轉身就跑,甚至不願意再看耿少南一眼,只留下耿少南木然地站在原地,腦子裡一片空白,沉默不語。
第一千八百回 終成眷屬
月夜,何娥華的香閨,香爐,煙霧繚繞中,何娥華靜默地閉著眼,腦海中滿是那個下落不明的人。
門開著,她聽到耿少南的腳步聲,微微地撐開眼簾,毫無熱度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合上了雙目。
耿少南的微笑還沒來得及伸展,便僵在了臉上,一陣巨大的悲涼湧上了他的心頭:原來我真的還不如一根笛子對你重要,原來縱使他下落不明,你的眼中還是沒有半點我的影子,就像剛才你看著我,卻比寒冰還冷。
我跑遍了整個後山,才在一條溝渠裡找到的笛子,我想用它讓你回心轉意,可此刻我卻沒有力氣拿出來。
耿少南關上了門,踱到何娥華面前,一伸手便能撫摸她的臉,但她閉目養神的樣子,讓人覺得如此的遙遠。
耿少南一陣心痛:“師妹,你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對我視若無睹,冷若冰霜,你什麼時候才能再給我一個笑臉?”
何娥華緊閉著雙眼,不想看到眼前的男人:“當你發狠扔了我的笛子時,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原來師妹是怪我把徐林宗送給你的竹笛丟掉的事情嗎?”
耿少南苦笑著將笛子放在何娥華的手上,她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