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則不經意地滑過耿少南身上的每寸肌膚,她幽幽地嘆道:“大師兄,你我夫妻這麼久了,今天還是第一次如此赤誠相見,對不起,我,我一直沒有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請你不要怪我。”
耿少南微微一笑,緊緊地環著何娥華的纖腰,說道:“你現在有孕在身,自然不能跟普通夫妻一樣,不過有你這份心意,我就滿足了。我們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長得是,不必急於一時偷歡。”
何娥華半晌沒有說話,只是那隻玉掌,輕輕地在耿少南的身上摸來摸去,撫過他的臉頰,脖頸,肩頭,手臂,又游回了他那發達強健的胸肌,漸漸地向腹部探去,這一對柔荑,是那麼地舒爽滑膩,讓耿少南漸漸地心跳加速,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他的喉嚨動了動,說道:“師妹,你,你這是?”
何娥華突然抬起了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盡是疑慮:“大師兄,你說你不小心傷了自己,可是,可是你的身上並沒有傷啊。”
耿少南的心猛地一沉,他突然意識到,小師妹今天要自己洗這鴛……鴦—浴,原來並不是真的要跟自己親熱,而是想要檢查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有傷。
耿少南突然有一種被羞辱和愚弄的感覺,本來漸漸給撩撥起的興致,一下子消散不見,他的臉色一沉,一下子從木盆裡站了起來,走出盆外,也不去擦拭身上流下的水滴,冷冷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嗎?”
何娥華的秀眉深鎖,雙眼中波光閃閃:“不,大師兄,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怕你受傷,想幫你處理一下傷口,但是,但是你全身上下,都沒有傷啊!”
第一千八百三十一回 師妹的算計
第一千八百三十一回 師妹的算計
耿少南冷冷地說道:“我說受傷,又不一定是受了外傷,昨天晚上是我練功練岔了氣,不慎吐血,吐到了自己的手上,並不是皮外傷,師妹,你如果對我有什麼疑慮,可以直接說出來,用不著採用這樣的方式的。”
他說著,也不看那浴盆中春……光無限的何娥華,轉身就拿浴巾在身上胡亂地抹了抹,然後開始套起剛才的那套衣服來,只剩下何娥華在浴盆中沉默不語,當耿少南剛剛套上褲子的時候,外面的院門方向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辛培華的聲音:“大師兄,不好了,出事了,請你馬上來大殿一下。”
何娥華一下子雙眼圓睜,對著院門的方向急問道:“小師弟,出什麼事了?”
辛培華大概也聽到了這屋中的水聲,不敢進院子,就在院門外高聲道:“昨天去巡山的幾位師弟出事了,好象是死於天狼刀法之下,大師兄,你快來看看吧。”
耿少南咬了咬牙,厲聲道:“又是這個妖女,辛師弟,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他走出去幾步,突然眉頭一皺,轉頭看向了何娥華,說道:“師妹,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你現在穿好衣服,跟我一起去大殿,好嗎?”
何娥華二話不說,直接從盆中走出,耿少南攙著她,小心地幫她擦乾了身子,然後幫她換上衣衫鞋襪,片刻之後,兩人也顧不得挽髻梳妝,就匆匆地理了下頭髮,拿起各自的兵刃,推門而出。
辛培華一直焦慮地守在院門外,邊走邊搓手,看到二人這樣紅光滿面地出門,頭髮都還沒有全乾,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大師兄,師姐,耽誤了你們。。。。”
耿少南擺了擺手,說道:“你師姐今天身上不太舒服,我陪她洗了一下,好了,現在不多說了,趕緊去看看怎麼回事。”
須臾之後,武當真武大殿,那幾位師弟的屍體已經擺在了大殿上,白布蓋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瀰漫在整個大殿上,幾十只蒼蠅在圍繞著他們的屍體飛來飛去,由於耿少南還沒有過目,所以這些屍體還沒有來得及清洗,很招蚊蠅,在場的眾多武當弟子們一個個眼中淚光閃閃,默默地看著耿少南蹲在地上,在檢查他們的屍體。
耿少南看完最後一具屍體,長嘆一聲,站了起來,他的眼中也已經是熱淚盈眶,想到這些師弟都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他的心就如萬箭穿過,說不出的難受。
但現在,耿少南只有把戲演到底了,他咬牙切齒,雙眼痛紅地說道:“我已經檢查過了,師弟們確實是死於天狼刀法之下,而且這樣狠辣,高絕的武功,只有屈綵鳳一人能做到,一定是此妖女賊心不死,聽說徐師弟回武當後,又想來這裡惹事,被師弟們撞見後才大開殺戒!”
徐林宗的眉頭緊鎖,站在大殿的一邊,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太正常,如果是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