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人品早就非常瞭解,也許還真會給徐林宗說動呢。
但屈綵鳳還是哈哈一笑:“徐林宗,你消失於江湖的時候,不去想著怎麼找到那個內鬼。查到你師父生死的真相,卻把所有的算計和推斷用在滄行的身上,你到底想做什麼?是不是你見我跟了滄行,咽不下這口氣,就把所有的仇恨都對著滄行而來呢?我告訴你,你我之間的感情,早就斷了,甚至在你狠心地從武當把我送回巫山派,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時。就已經斷了,這跟滄行的出現,沒有一點關係,我不是因為滄行才不愛你的,你是男人,應該大度一點才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只會讓我看不起!”
徐林宗臉上平靜如常。搖了搖頭:“我剛才就說過,公事私事我徐林宗一向分得清楚。不需要你來教我。之所以我一直針對李滄行,不是因為他搶走了你,事實上你我的那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如果李滄行沒有什麼野心,沒有任何個人目的。只是跟你情投意合,我反而會祝福你們,可是種種的一切都表明,李滄行接近你,接近巫山派。後來又加入錦衣衛,絕不是這麼簡單!”
李滄行微微一笑:“哦,徐師弟看來對我很瞭解啊,儘管你一失蹤就是十幾年,按你的說法重出江湖也不過是兩年的事情,但我這麼多年來的一舉一動,你卻是瞭如指掌,甚至能知道我的居心叵測,我都有點興趣了,想洗耳恭聽你的神論,看看你是如何能證實我是存心不良,早有所圖呢。”
徐林宗也跟著微微一笑:“李滄行,你首先應該回答我的問題,太祖錦囊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是在你認識屈綵鳳之前,還是認識她之後?”
李滄行平靜地說道:“你剛才猜得不錯,確實是在塞外的時候,我跟綵鳳第一次真正地化敵為友,也是因為一次奇遇,我們幾乎送命,最後是相互扶持著活了下來,有了這樣同生共死的經歷後,綵鳳相信了我的人品,第一次跟我提及了太祖錦囊之事,拜託我在她萬一出事的時候,以此物守護好巫山派的數萬老弱婦孺,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我若是早早地要圖謀此物,為何要在跟綵鳳為敵幾年後,直到我加入了錦衣衛後才知道太祖錦囊呢?再說我是江湖人士,又不是皇親貴胄,要這東西,又有何用?”
徐林宗哈哈一笑:“這個道理嘛,我想赫連門主更有發言權,老實說,要不是我在追查你的底細時,偶然地出關塞外,與赫連門主相識,我還真的不敢相信,你李滄行居然有如此的身份呢!”
李滄行的心猛地一沉,看著在一旁的臉上掛著得意微笑的赫連霸,心中暗暗叫苦,自己當年出塞追查自己身世時,可能無意中暴露過自己的行蹤,而赫連霸上次在自己手上吃了如此大虧後,早把自己當成平生頭號勁敵,這個大漠獸王也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去追查自己的底細,當年自己的母親貴為蒙古公主,這是身為蒙古黃金家族直系後裔的土爾扈特部落,也是自己母親的部落告訴自己的,雖然那位部落裡的長老許諾過一定會為自己保守秘密,可是赫連霸的手段殘酷,多年來一直主管刑罰,只怕他有一萬種辦法能從那位長老嘴裡得到自己身世的秘密。
想到這裡,李滄行的頭上開始微微地沁出汗珠,這一切都被徐林宗看到眼裡,冷笑道:“怎麼,李滄行,眼見自己的陰謀即將被拆穿,慌神了嗎?哼,今天我就是要把你的真實身份,公之於天下!赫連門主,請你把兩年前跟我說的那些事情,當著天下英雄的面,重新說一遍吧!”
赫連霸的臉上帶著洋洋得意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滄行,一雙本來如獅子一樣,黃綠相間的眼睛,已經漸漸地眯了起來,他看著李滄行,就象看著自己的獵物,甚至不經意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粗渾低吼的聲音在李滄行這會兒聽起來,是那麼地刺耳:“李滄行,你離開錦衣衛後,到了大漠裡做了什麼,去了哪裡,需要讓我說呢,還是你自己說?”
一聲清脆的嬌叱之聲突然響起:“大家不要信這韃子的話,不要被他挑撥是非,我們漢人,一定要團結,共驅異邦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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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五回 仗義直言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了這話的出處,只見站在展慕白身邊,一襲翠羽黃衫的楊瓊花,咬著嘴唇,恨恨地盯著赫連霸,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剛才的那話。
展慕白的臉色一變,俊美的臉色一下子脹得通紅,扭頭對楊瓊花厲聲斥道:“師妹,休得胡來,這是武林大事,不要讓你個人的喜好誤了事!”
楊瓊花咬了咬牙,朗聲道:“展師兄,這麼多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