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的武功很多很雜,基本上中原各派的功夫都會一些,所以能和我切磋。也省得柳生雄霸走遍中原了,而且他一個倭人,即使動機純正,在倭寇鬧成這樣的情況下,也很難不被中原武林各派所誤會,所以一年之後,柳生雄霸便心滿意足地回了東洋。還曾和我立下約定,十年之後,會再回中原。與我再次比武較量的。”
伊賀天長微微一笑:“看來你們是打成平手了?”
天狼有些意外:“什麼意思?”
伊賀天長說道:“柳生家的家訓,或者說幾乎是所有東洋武士遵循的武士劍道,如果比武輸了或者是技不如人,就要當場切腹自盡。以免辱沒祖輩的名聲。柳生雄霸自己一生與人對戰試合數百次,敗在他劍下而切腹自盡的劍士也有數百,所以如果是他輸了,會毫不猶豫地切腹的。”
天狼不知其中還有這個訣竅,微一動容:“勝敗乃是常事,比武本是為了切磋,提高技藝,為何要搞得這麼要死要活的?”
伊賀天長搖了搖頭:“我也不太理解。我是忍者,不是他們武士。這些武士劍客很要面子,又有一大堆家規門訓之類的東西,煩人得很,所以我平時也不想跟他們打什麼交道。不過我看你也沒輸給柳生雄霸吧,要不然他應該也會繼續在中原挑戰其他各派高手,而不會直接回去了。”
天狼回想起當年在那谷中,和柳生雄霸確實幾乎是無日不切磋,但每每點到即止,並不強分勝負,想來柳生雄霸也不想和自己真正地分出了勝負,而陷入這兩難境地,如此看來,自己當年硬生生地止住了柳生雄霸和公孫豪的龍虎鬥,還真是功德一件呢,不然二位高手必有一死,而任何人出事,都不是自己想見到的。
於是天狼笑了笑:“原來如此,也不知道柳生雄霸回東洋後歷練得如何了。”
伊賀天長正色道:“他的刀法已經精益求精了,比起五年前厲害了許多,天狼,柳生雄霸是沒有任何雜念的真正武者,這次回了東洋之後,更是放棄了原來訂好的婚約,聲言一輩子將要孤身一人,以追求武者的最高境界,我想就是為了你這個十年之約的,天狼,你如果不好好練武,只怕過幾年的這一戰,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天狼微微一愣,以前在谷底時從沒有聽說過柳生雄霸要娶妻之事 ,甚至他還一再地說自己心中有情,影響了功力,他連忙問道:“那柳生雄霸若是不娶妻生子,以後就是練得天下無敵了,又能有誰來繼承他們柳生家?”
伊賀天長眨了眨眼睛:“難道這些東洋的武士名門的傳承,柳生雄霸沒有和你說過嗎?”
天狼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我們主要談的還是武學的事,各自的門派很少提及,畢竟就是我們中原各派,門戶之見還是挺深的,所以他不問我這麼多門派的功夫哪裡學來,我也不問他在東洋的事情,算是個默契。”
伊賀天長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倒也真是有意思,要是換了我,一定會問個清楚, 也罷,既然柳生雄霸不說,我就告訴你吧,我們東洋門派,無論是武士還是忍者,都是重家名勝於血緣,哪怕是個領養的孩子,只要冠上了柳生的姓,被柳生雄霸收為養子,也可以繼承柳生家的當主,所以我們東洋不用擔心繼承人的問題,更不象你們中原有些門派那樣傳男不傳女,沒有子嗣就失傳什麼的。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麼,你若是肯娶我,又願意改姓為伊賀的話,那我們伊賀家就可以讓你來接掌了。”
天狼的臉色微微一紅,還好戴著面具沒有讓伊賀天長看出來,暗道這東洋女人果然是潑辣得緊,什麼話都敢說啊,他擺了擺手:“姓氏就和身體髮膚一樣,受之父母,怎麼能隨便改?要我換姓,是萬萬不可的。”
伊賀天長更是一陣格格嬌笑:“天狼,就算你不願意改姓,如果有了兒子的話,挑一個繼承伊賀這個姓氏也可以啊,我們東洋人在這方面很開放的。”
天狼更是大窘,連連搖頭:“好了好了。伊賀姑娘,這件事情暫且不提好嗎,以後再慢慢說。”
伊賀天長收起了笑容。眼中閃過一絲嫵媚:“怎麼,你是嫌我沒你的那幾個紅顏知已漂亮?或者,不如她們解風情嗎?”她說著,一步一搖地走向了天狼,而胸部一下子變得高聳起來,顯然是收起了各種改變形體的忍術,恢復了本來的曼妙身姿。這個體態,能讓所有的男人都血脈奮張。
天狼也不自覺地嚥了泡口水,上次那一掌按在她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胸部。那感覺實在是非常特別,這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和他在中原接觸過的那些美女們感覺完全不同,那是一種熱情如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