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柳生雄霸也看到李滄行的臉色有點發白,解下了自己的外衣,給李滄行披上,這才讓李滄行的感覺好了點。
二人相對而坐,柳生雄霸輕輕地嘆了口氣:“滄行,還記得以前在那劉裕的古墓裡,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李滄行微微一笑,一邊運氣調息,一邊說道:“你跟我在那裡呆了一年多,說的話只怕有幾十萬句,我哪知道是哪句?”
柳生雄霸一動不動地盯著李滄行:“我是指最後我們臨分別時候跟你說的,我讓你不要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要好好習武,不然下次見面打不過我了。”
李滄行點了點頭:“是有這麼一句,可是你自己也沒做到啊,到了東洋之後,你也是娶妻生子,如果不是上泉信之這個狗賊,只怕你這輩子都會和妻兒幸福地呆在一起,再不來中原呢。”
柳生雄霸的眼中泛出一絲悲傷,這個鋼鐵一樣堅強,冰山一樣冷酷的男子長嘆一聲:“滄行,我要謝謝你,家人的溫暖,妻子的關懷,確實是這個世上最美好的東西,比什麼武學至尊,刀中聖者重要多了,所以我以前覺得你很可笑,為了一個女人神魂顛倒,可現在我不這樣看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的選擇,因為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為了自己的愛人,付出一切。”
李滄行嘆道:“柳生,人死不能復生,不過我答應你,一定會幫你復仇的,上泉信之已經是我們手中的獵物,隨時可殺,但嚴世藩這個禍首,我們必須要除。”(未完待續。。)
第七百四十回 為紅顏,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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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雄霸正色道:“滄行,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現在已經亡妻無法再復生,一心只想著報仇,殺了嚴世藩和上泉信之後,我心願既了,就當浪跡天涯,四海為家,繼續我武者修行的道路,可是你不是我,你的小師妹還在,那天你說要迎娶鳳舞的時候,我就不說話,因為我知道,你是不可能真正忘掉沐蘭湘的。”
李滄行閉上眼睛,痛苦地搖了搖頭:“柳生,為什麼你就這麼瞭解我?我是不是很沒用,永遠做不到斬斷情絲,只會害人害已。”
柳生雄霸一動不動地盯著李滄行:“因為以前我們在那無名山谷谷底的時候,你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在叫著你的小師妹,我從沒有看到過,或者想到過有哪個男人會受一個女人,受到如此之深的程度,老實說,我回東洋以後之所以娶了我後來的妻子,也是想自己親自體驗一下,這愛情是不是真的能讓人如此痴狂。”
李滄行動了動嘴,正想開口,卻見柳生雄霸一擺手:“滄行,你聽我說完。老實說,我雖然很愛我的雪子,但我知道我做不到你這種程度,我會每天想著她,即使練武的時候也總是時不時地能浮現她的身影,可是我仍然不可能象你這樣,晚上夢裡還在喊她的名字,甚至可以練武時都能想象著她與我共舞一套劍法,對著空氣也能想象出她在和我雙劍合壁,非愛至骨髓。不能如此!”
李滄行喃喃地說道:“愛至………骨髓麼?”
柳生雄霸輕輕地嘆了口氣:“所以我知道你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你不可能忘掉沐蘭湘的。如果你真的能忘掉她,能放下這段感情。就不會在沙漠的時候,不許算命的和胖子他們提沐蘭湘了,更不至於藉著迎娶鳳舞來強迫自己忘掉你的小師妹。”
李滄行咬了咬牙:“我愛鳳舞,我對她是真心的,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想起小師妹,我,我不是想借婚姻來強迫自己忘掉以前的感情。”
柳生雄霸冷冷地看著李滄行,目光中充滿了憐憫與同情。他搖了搖頭:“滄行,人不能騙自己的,如果你愛的是鳳舞,為何你晚上夢到的不是鳳舞,而是沐蘭湘?為何你剛才共舞的,不是和那鳳舞共練的什麼劍法,而是跟沐蘭湘合練的?甚至你說過,你這輩子並沒有被傳過兩儀劍法,只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能莫名其妙地使出來,對不對?”
李滄行頹然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就如這天狼刀法一樣,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學會了。只感覺象是做夢一樣,前世我跟小師妹在一起練兩儀劍法,練著練著就會了。前世我為了保護小師妹而學天狼刀法,也是學著學著就會了。一個是讓我至死都不忘的快樂,另一個。則是讓我幾生幾世也無法磨滅的痛苦回憶。”
柳生雄霸幽幽地嘆了口氣:“滄行,你相信靈魂嗎,相信轉世嗎?”
李滄行先是習慣性地想要搖頭,一想到自己這輩子的經歷,又點了點頭:“以前我是打死也不信的,但自從有了這些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