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猛地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女子,幾乎**的**映入他眼簾,而臉龐卻變得異常地清晰:清麗白膩;小嘴邊帶著俏皮的微笑;月光照射在她明徹的眼睛之中;在這黑暗的房中宛然便是兩點明星,這女子生得好美,但李滄行現在百分之一千地肯定--這貨不是沐蘭湘。
李滄行閉上眼,轉過了身,道:“姑娘請穿好衣服。”
“大爺,你不喜歡奴家嗎?和你一起來的那位公子可是付過錢了呢。”紫英的聲音依然嬌媚撩人。
李滄行冷冷地說道:“在下絕非輕浮之徒,姑娘請不要誤會。”
“嘻嘻,大爺剛才可猴急呢,這會怎麼又變得一本正經呢?你剛才一直在叫師妹師妹的,是把人家當成你相好了嗎?”紫英暴發出一陣放肆的笑聲。
“住口,休得提我師妹!”李滄行猛得一回頭,只見那紫英已經穿上了衣服。
饒是李滄行戴了人皮面具,此刻臉上毫無表情,但這因怒而激發的強大氣場仍嚇得這女子花容失色,一下子倒在床上,嚶嚶地抽泣起來。
李滄行一見她這副模樣,意識到自己剛才過於憤怒,唐突了佳人,但一想到迷香的事,馬上又心硬起來,他上前一步,拉起這女子,手捏住了她脖子:“說,這含笑半步癲是怎麼回事。”
紫英一下子卡得臉色發紅,吃力地說道:“大爺饒命啊,這合歡散乃是我們姑娘必備之物,用來取悅客人呢。你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同伴,他第一次來我也用這個的。”
“哼,你是什麼時候向我下的這迷藥。”李滄行聽她說得坦率,便鬆開了手。
那紫英本給他扼得粉面通紅,一旦得脫,立馬趴在地上大口喘起氣來:“就在我頭髮裡,只要一鬆開你就能聞得到了。”
李滄行目光閃爍:“那你怎麼沒事。”
“我們自然是常年用這個聞這個,早習慣了,這點份量已經對我無用。大爺,大俠,我只是想賺幾個錢,真的不想害你,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行行好,千萬不要殺我啊。”言罷紫英跪在地上,抱著李滄行的腿,放聲大哭。
李滄行“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回到大廳時火松子已經坐在席間,笑呵呵地看著他:“滄行,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呀?”
李滄行嘆了口氣:“師兄,你著了這女人的道,她以前是對你下的迷香才會讓你神智不清。”
火松子神色平靜,點了點頭:“這我早知道。”
李滄行面具下的臉色一變:“什麼,你知道還……。”
火松子嘆了口氣,道:“第一次我確實不知,那還是三年前,我跟你一樣初次下山,什麼也不懂,也不知道什麼合歡散。不知不覺間就著了道。事後和你現在一樣怒不可遏。”
火松子的眼中開始放光:“但那滋味實在是美妙,以後我就不由自主地要來這裡,一回生二回熟,這裡的姑娘我全見識過了。有那迷香一方面可以讓自己沒啥罪惡感,二來那滋味比平常要美妙得多。你確定你不想試試嗎?”
李滄行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開了口:“我是毫無興趣,師兄以後也請少來這地方,實在與我等身份不符啊。”
“罷罷罷,你既不喜歡,以後我不帶你來就是。我們這就走吧。”火松子喝了最後一杯酒,把剩下的半隻雞揣進了懷裡,和李滄行一起走出了大門,臨走時,李滄行突然發現北座那角落裡的斗笠客已不知去向。
第一百五十八回 現學現用
兩人回到車行,在通鋪睡了一晚,李滄行想起晚上的事,一夜無眠,而火松子卻是倒頭就睡,雷動九天。
翌日一早,二人帶著前一天僱好的車伕與挑夫,將採辦的食貨送上了山,火松子先行向師父彙報,李滄行與工人們結完了賬後,也卸了麵皮,去大殿見了雲涯子。
此時火松子已離開,而云涯子一人坐在椅子上,正在出神地思考著。
李滄行拱手行禮道:“回掌門,弟子採辦完成回來覆命。”
雲涯子抬起了頭,問道:“一切還順利嗎?”
李滄行決定還是隱瞞火松子帶自己逛窖子的事,點頭道:“一切順利。”
雲涯子微微一笑:“火松子帶你去的地方不錯吧。”
李滄行一想起昨天的事就面紅耳赤,囁嚅道:“弟子不敢……”
雲涯子擺了擺手:“行啦,我三清觀和武當不一樣,對男女之事沒這麼嚴格,有所節制別縱慾無度即可。”
“青樓煙花之所,你情我願,花錢尋歡,也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