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消遣,只能閉緊了嘴巴默不作聲。
“好啦好啦,咱們是啥交情啊,再說這又不是我的意思,我知道你李滄行臉皮薄,哪可能一下子就給你這東西。”火松子張望了一下四周,悄悄地湊上前來在李滄行耳邊說道:“這是師父的意思。”
“什麼?!這又是為何?”李滄行渾身一震。
火松子神秘兮兮地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派武功與你武當的不太一樣,雖然同為道家,但你們講究的是養清氣,而我們則強調清濁相會,陰陽交合。明白嗎?”
“不太明白。”
火松子解釋道:“就是說你們武當練的是童子功,所以還有什麼入道的說法,一輩子不能碰女人。我們三清觀講的是陰陽調和,採補之術,要的是男女雙修,可以做正常夫妻。懂了嗎?”
第一百五十回 夜贈春---宮--
李滄行聽得一愣一愣的,這種說法他從沒聽過:“採補?那不是淫賊的伎倆嗎?怎麼可以學這個。”
“淫賊那叫辣手摧花,只圖自己一時痛快,完全不顧女子的痛苦甚至性命,也採不了啥有用的。我們這可是陰陽雙修的辦法,對男女都有益的,可以互相採補。你看師父六十多了,看起來只有四五十,就是以前這功夫練得好。”火松子說得神采飛揚,眼睛都開始放光。
李滄行差點沒暈在當場:“還有這事?那怎麼不見師孃?“
火松子嘆了口氣:“師孃是本教的清虛散人,也是師父的同門師妹,十年前故去了,所以師父才會悲痛欲絕,一下子老了有十歲,不然你看到的還能更年輕哩。”
“那師父可有孩子?”李滄行也來了興趣。
火松子搖了搖頭:“這倒沒聽說過。幫裡也從來沒人提起過,你以後也別多問了。”
李滄行突然想起了些什麼,問道:“噢,那你們都練這功夫了嗎?”
火松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還沒呢,師父說我們的清氣還不到家,現在不能亂破童子身。哎呀,對了,我忘了你跟你師妹已經有過那個了。恕罪恕罪,你這書還是還我吧,我可不能害你。”
李滄行一下子心中不爽,這火松子每次提到這事時總是不懷好意:“師兄勿要誤會,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我跟師妹清清白白的什麼也沒發生。”
火松子擺了擺手:“我沒指那次啊,我是聽說你回武當後和你師妹……你不就是因為這個給趕出來的嘛?”
李滄行一下子警覺起來:“你這回又是從哪聽到這個的?”
這回輪到火松子有些吃驚了:“武當公告江湖了呀,說你犯了淫戒被逐出師門呢。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李滄行心下默然,料想定是紫光為保守自己身具天狼刀法的秘密,只能公開與沐蘭湘的事情。
不過轉眼間,他心下竊喜,心想這下師妹非自己不能嫁了,只要完成了師伯的任務,必能風光回武當迎娶師妹。想著想著,李滄行不覺兩眼發光。
火松子“嘿嘿”一笑:“師弟不會是又在想著和沐姑娘的纏綿悱惻了吧。”
“不不不,你別誤會,我和師妹現在還是清清白白,什麼事也沒有。我是提親不成,頂撞了師伯,才給趕出來的。”李滄行連連擺手說道。
“當真如此?”火松子的表情中透著不信。
李滄行正色道:“你剛才也說了,我一說謊就結巴,看我現在結巴了沒有?”
火松子仔細打量了一下李滄行,嘆了口氣,把他手中那本書拿了回來:“算啦算啦,看你這臉紅的樣子,估計也是沒碰過女人,要不然也不會盯著那**看這麼久。我現在得回去告訴師父這事,明天給你換本書。今天這東西就物歸原主了,免得你晚上做壞事。我走了,明天見。”
火松子言罷轉身就走,只留下李滄行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處發楞。
李滄行回房後,反覆思考著剛才的事情:為什麼火松子要給自己這本春書,為什麼他要告訴自己這是雲涯子的意思?
他突然意識到這是雲涯子在試探自己是否還是童子之身,可是今天他明明能抓住自己的脈門,判斷出自己衝穴通脈的情況,又怎麼可能判斷不出自己是否童子之身呢。
李滄行的腦子裡一下子充滿了問號,突然這些個問號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驚歎號,他想到這些可能跟自己身上那可怕的邪功有關,雲涯子可能也和紫光一樣,認為他是在有意地隱瞞功力!
白天雲涯子問過他在武當服過何丹藥,可能就是在問他是否有奇遇或者藥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