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門口。
直接進攻哨樓和門崗風險太大,很有可能被哨兵發現。
就算幹掉了哨兵也沒用,因為對方一定會拉響警報,那就會導致前功盡棄。
特工們的目標,鎖定在了交接班的人身上。
十二點交接班,只有那個時候,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哨兵。
到了軍營門前,特工們耐心的潛伏,等待接班的人出現。
過了一會兒,一群士兵從軍營出來,裹緊衣服,小跑著向著各自的崗位奔去。
特工們立刻悄悄的尾隨而上。
等到了一些隱蔽的角落時候,特工突然開槍!
專門為特工配備的微聲手槍,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在他們精準槍法下,那些大寮計程車兵一聲不吭的被當場擊斃,一頭栽倒在了雪地裡面。
特工們快速的上前,將這些人的屍體拖走,迅速的扒下他們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偽裝成他們的樣子。
每一組特工,都有一個大寮國的人,這樣偽裝起來才天衣無縫。
換好衣服,特工開始冒充這些人,前往哨樓和門崗。
哨樓之上,蘭德爾和他的同伴喝的有些暈乎乎的了。
兩瓶烈酒被喝了一個底朝天,他們也是強撐著眼皮,等待交接的人到來。
大約十一點五十五分,有人來到了哨樓下面。
蘭德爾醉眼惺忪的往下看了一眼,模模糊糊的看到,有大寮計程車兵正在爬鐵梯子上來。
蘭德爾還沒有忘記口令,對著下面喊了一聲:“帝國敵人那是誰?”
“逐光城內唐大錘。”
下面傳來了有些不情不願回答的聲音,蘭德爾點點頭,口令是正確的。
至於不情願那是可以理解的,換做誰半夜十二點頂著風雪來接班也是不情願的嘛。
等到下面的兩個人爬上來,他開啟了哨樓的門,同時拉著有些醉酒的同伴:“走了走了,回去睡覺。”
下面的人上來,他們就要出去。
模糊之間,蘭德爾看到了對方的第二個人,好像是漢月的面孔。
“咦!你怎麼?”
噗!
一把匕首直接刺穿了蘭德爾的喉嚨,這個人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本來打算讓你們直接回去,這樣更加不會引起懷疑,要怪就怪你眼神太好了,下輩子投胎的時候,還是當個瞎子吧!”
蘭德爾捂著喉嚨,嗓子裡面的鮮血咕嘟嘟的往外湧著,想說話卻再也沒有了力氣,身體軟軟的倒下了。
他的同伴也一樣,還沒醒酒,就當了一個糊塗鬼。
逐光軍的特工很快拿下了哨樓,然後看向其他幾處行動小組。
其餘的幾個哨樓和門崗也都拿下了,並且沒有發生戰鬥,那些半夜喝的醉醺醺的大寮士兵,正歪歪扭扭的返回住處。
這是紀雲天要求他們放過的,這個過程,能不發生戰鬥最好不要發生,只有讓這些士兵返回軍營,才不會引起懷疑。
蘭德爾這邊既然發現了情況不對,逐光軍也只能痛下殺手了。
少回去一兩個人,問題應該是不大的。
等到交接班完畢,哨樓上的特工立刻打出了暗號。
探照燈對著針葉林那邊閃爍了幾下,這是得手的暗號。
看到這種情況,已經等的不耐煩的胡宇航頓時興奮了起來。
“行啊紀局長,你的人還真把事情弄成了。”
紀雲天嘿嘿一笑:“謀劃了這麼久,這點事兒都做不好,我老紀也沒臉當這個局長了,那咱們就上吧。”
“上!”
胡宇航一揮手,陸航營的戰士立刻離開了藏身的針葉林,快速的衝向機場。
門崗和哨樓的特工,已經關閉了紅外線報警器。
除了報警器,這裡還有監控器,這裡的監控器是連線火山城的監控中心的,特工們熟練的操作監控器,將之前的畫面擷取了一段,當做現在的監控播放了出去,這樣可以麻痺監控中心的人。
整場行動環環相扣,失誤和風險幾乎被壓縮到了最低。
當然,任何行動都沒有完美的,比如蘭德爾和同伴沒有回去,又或者某個夜裡鬧肚子的出來,都有可能暴露。
但是行動就要承擔風險,逐光軍敢於賭這一次,時間拖的越長,對他們越有利。
陸航營的戰士迅速的搶佔制高點,爬上了這裡的房子。
更多的戰士則是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