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整個大唐地天下。你們要代替我,去做許許多多的事情。不管我會到哪裡,都會永遠記得你們地。好兄弟們!”
一席語畢,眾人都不再言語。風雪中,幾個鐵打的漢子頓時嗚咽流起淚來。
女人的眼淚可以融化男人;男人的眼淚,則可以感動蒼穹。
秦霄的眼圈紅了:“兄弟們,我會差人將你們在江南的家眷都送到長安的,記得到時候要好好待你們的家人。”
秦霄緩步一一走過那些特種營的兄弟們面前。
“猴子,你小子訓練最喜歡偷懶,本事最差。”
秦霄走到猴子面前,撣了撣他肩頭的雪花,輕聲說道:“今後若是當了將軍。當了教官可不能這樣。知道麼?若是帶出的兵差了,會被其他兄弟笑話地……”
猴子“叭”的一聲站得筆直,淚流滿面,揚手,居然敬了一個21世紀中國軍人的標準軍禮——這是秦霄在特種營教出來的,但是一直並未當作正式禮儀來用。
秦霄點頭,從他身邊走過。
“鐵三……”
奏霄走到一個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漢子面前,替他扶了扶背後的長刀。一拍他的肩頭:“你是這三十個兄弟中,飛刀技術最好的。但是你脾氣太壞,老是打老婆,這可是個壞習慣。知道麼?雖然我這個當將軍的不該管你地家事。但我們是兄弟,見了兄弟有毛病,我就要哆嗦兩句。”
鐵三的腮邊早已滾落下淚來,也是一下站得筆直,大聲說道:“從今天起。鐵三隻被老婆打,絕不打老婆!”
“白仁,你小子好賭!”
“再賭我就朵手指!”
“宋小七,你父親的癆病好些了麼?”
“不會再犯了,他老人家已經歸天了!”
宋小七聲音已在哽咽:“但我會燒香告訴他老人家,大都督臨走之時。還惦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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