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處佈滿車零件的舞池。習齊看到有人趴在一張像是車底蓋的東西上,有個上身□□的男人正跨在他身上,手上拿著嗡嗡叫的東西移來移去,過了一會習齊才發現那是在刺青。上頭的男人一邊刺,一邊用棉巾拭去湧出的血沫。
習齊忍不住皺了一下眉,下面的人還發出□□的呻吟。跨在男人身上的刺青師直起身來,欣賞剛刺下的半片作品,圖案是有獠牙的電風扇,習齊不禁讚歎起刺青的精細。
「Tin,好久不見!」
刺青師身上也全是黑色的刺青,像是蒼蠅一樣的圖案停滿了整個背脊,最後還排列成兩隻眼睛的模樣,佯怒地瞪著背後的敵人。罐子同樣和他勾肩搭背了一下,刺青師還比了一下車底蓋,
「怎麼樣?要不要來爽一下?免費服務你。」
罐子笑著搖了搖手,「少來,我說過了,我還是現役演員,以後還要演到死的,可不能隨便弄傷身體。」■■很不服氣地跳上了他的背:
「誰說演員就不可以刺青?那些人總是大驚小怪,他們容許藝術家在畫布上畫畫,就不許在人體上畫?」
罐子嘆了口氣,彷佛真的很感慨地說著:
「沒辦法,在別人的地盤演戲,就要遵守別人的規矩。」
舞臺中央忽然熱鬧了起來,一群人圍到起重機改造的舞臺下方,習齊才發現原來那可以升降,中間放著已經失去作用、以前可能是拿來吸廢車用的強力電磁鐵。有個人爬上了舞臺,抓著中間的鋼條跳狂叫一聲,一下子就躍到鋼條的最頂端,抓著它頭下腳上地滑下來,用柔軟的身體跳起舞來。拍手聲幾乎要把舞臺給掀了。
同時間舞池下所有車後燈都亮了起來,震耳欲聾的音樂一下子重重擊入習齊的耳際,有個樂團在上面演奏著,頓時整個酒吧都是五光十色的怒吼聲。
他看著那個在舞臺上扭頭狂舞,還露出半邊酥胸挑逗臺下的舞者。他的面板非常白晰,連一對Ru房也又尖又挺,還毫不避諱地對著觀眾晃了晃,習齊不禁臉紅著撇過了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