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比較方便,但習齊很堅持。隔天是假日,肖桓他們在過中午的時分,在學校倉庫附近找到了衣冠楚楚的習齊,全身上下找不到和男人歡愛過的痕跡,只有一臉的倦容和歉意。
回家以後的習齊哭著抱住了肖瑜,撫摸他的傷處,不停地向他對不起,並且信誓旦旦地說以後再也不會對他說這種話了。
再幾天後就是習齊的十六歲生日,肖瑜似乎也覺得自己太過沖動,他慎重地向習齊道了歉,開始策劃起生日當天的慶祝活動。一切都像沒發生過那樣,肖瑜仍舊會到習齊的床前向他道晚安,習齊也不再刻意晚歸,每天準時回家吃晚餐。
他也不再和老師去看戲,兩人的關係從戲友轉變為肉體。習齊對這種兩面人的生活,感到既緊張又亢奮,在家裡當乖孩子應付肖瑜,到了學校,就成了最放浪的情人。
他們大膽地在學校裡□□。沒人的休息室、工友的廁所、靜僻的頂樓、倉庫甚至停車場裡,習齊上身穿著制服,下半身完全□□著喘息的樣子,深深吸引著男人的感官。有時興致一來,男人還會要求習齊替他□□,把濁白的液體射滿他黑色的制服。
兩個人在事後總是有些愧疚,往往沒有對話便匆匆分別,現在回想起來,習齊還會覺得有些可笑。但背德的勾當就像是人類的原罪一樣,越是知道他不對,就越吸引人墮入深淵。習齊就像是被什麼附身一樣,著魔般地越陷越深。
十六歲生日那天,肖瑜一如往常地細心替他做了一桌的菜,習齋和肖桓都圍在桌邊,替他唱了生日快樂歌,又一起切了蛋糕,還給醫院的父親去了電話。
父親用虛弱的聲音祝賀他十六歲生日快樂時,習齊第一次感到對家人的歉意。
夜深的時候,肖瑜帶著他進了自己的房間。
但是早上習齊才和老師雲雨過好幾次,這次地點是在放球的教具室。
男人把他的背抵在籃球堆上,反覆地要了他幾次,毫不留情地撞擊他的敏感點,直到他的□□緩緩流過成堆的籃球,哀求著軟倒在籃子上為止。男人還拿著籃球,讓習齊把自己的□□舔舐乾淨,說是「弄髒公物的壞孩子要懲罰」,把習齊弄得筋疲力盡。
他推離肖瑜急切的唇,看著肖瑜不解的表情,習齊低下了頭,
「瑜哥……可不可以……先不要?」
「為什麼,小齊?」肖瑜意外地看著他,情緒又有些激動起來,
「你不喜歡瑜哥?小齊,你不願意和我……」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習齊趕快說,像是安撫肖瑜一般放柔語氣:
「瑜哥,我……只是還沒有準備好,對不起,我想了很久,也很努力地……想接受這種事情。但是,瑜哥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真的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所以我還沒辦法接受,或許再大一點,再成熟一點……」
肖瑜聽了他的話,真的停下了動作。看得出來他的難耐,慾望在睡衣下明顯地漲成一圈,他撫著習齊的臉頰,
「對不起,小齊,瑜哥都沒發現,是瑜哥太逼你。」
習齊難得愧疚起來,他別開了視線:「不,是我的錯,瑜哥,是我對不起你。」
肖瑜聞言笑了一下,他把習齊抱到膝上,臀部的接觸讓他疼了一下,但他努力地裝作若無其事。肖瑜吻著他的頰,滿懷呵護地握著他的手,
「沒關係,小齊,你不要急,瑜哥會等你。」
他從頰滑到習齊的唇上,習齊頓時一陣緊張,害怕肖瑜發現他唇上被其它男人吻過的痕跡,
「這件事一直是瑜哥不好,但是我……放不掉你,一想到未來可能會失去你,我就忍不住著急起來。是瑜哥的自私,害得你這麼彷徨,小齊,有一天你回想起來,可能會很恨瑜哥也說不定。所以我絕不會逼你,我會一直等,等到小齊可以理解的那天為止。」
那天肖瑜抱緊他,和他整夜相擁而眠,一根手指也沒多碰。
習齊也整夜忐忑不安,好像被偷雞被主人發現的賊,滿心都是恐懼和愧疚。那天晚上,他甚至趴在肖瑜的胸口,難以控制地啜泣了一整夜。
任何秘密就像逐漸澎漲的氣球,總有被人戳破的一天。
寒假將至的某一日,習齊和男人大著膽子,在放學後的校史室裡□□時,被值班的教職員撞個正著。
()
那是名女性教員,是個保守、年過四十的國文老師,看到的當下就大聲尖叫了出來,引來了附近所有的人。習齊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就這樣□□裸的、下身還滴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