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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啊,叫Teddy的,你忘啦?」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有這個角色……」

紀紀宜苦笑了一下,介魚一直捏著他的手,他就回頭看了眼怯生生的情人,溫柔地笑了起來:「你先去那邊坐著吧,這裡的酒聽說很不錯,反正大概是我要付帳,你就儘量點吧。」介魚卻還是沒有放手,紀宜就笑道:

「放心,我不會再偷偷跑到英國去,最近機票錢很貴的。」

介魚才臉紅了一下,點了點頭,回到沙發上乖乖坐著。這時門口傳來摩托車的聲音,林杏幾乎是立刻就跳了起來:

「幹,不對,喔,我姊她們來了!」

似乎發覺自己的言行不符淑女風範,林杏紅著臉捂了一下唇,還偷看了下坐在沙發上的未婚夫。 她和紀宜都跑上Bar的階梯,到寒冷的屋外去,因為是大年初二,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只有幾輛呼嘯而過的摩托車。

其中一輛就在他們面前緊急煞停,是重型摩托車,重金屬管滑壘的瞬間,竟讓紀宜想起一位已故的故人。那個人的重型摩托車,後來被女王保留起來,一直留在活動中心的辦公室前,當雕塑一般地裝飾著。

「堇!你遲到了!喔,還有『姊夫』!」

林杏刻意強調地叫道。摩托上載了兩個人,駕駛的人一貫的紫色沖天頭,還變本加厲地塗了同樣紫色的眼影。 後座的人則留著一頭黑色長髮,畢業多年,只有她看起來一點沒變,依然是冷漠、豔麗的冰山美人,只是眉間看得出些許成熟的痕跡。

「杏,你胡說什麼!老孃才不會嫁呢。」

堇一跳下摩托車就說。 林杏笑著介面:

「哎喲,堇,你就別逞強了,你看阿耀學長多情深意重,都不離不棄地纏了你四年了。」前座的阿耀就拿下安全帽,對著堇穿皮衣的背哼了一聲:

「你以為我想娶你這種人做老婆嗎?」

「林堇、何耀,好久不見。」

見兩人又要吵起架來,紀宜連忙踏前一步,溫和地說道。 阿耀首先瞪大了眼睛,好像認不太出來似地瞪了他好久,緊接了張開了嘴,費好了大力氣才叫出聲來:

「小蟹?!」

他不可致信地撲上去,雙臂環繞住紀宜的肩:「媽的!真是你?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從英國嗎?靠,死小子,我們都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

林堇也走到紀宜身邊,「白痴,他是被小情人追回來的。否則他紀大少爺哪有這麼容易滾回來。」她說著。 紀宜臉紅了一下,他放開阿耀,堇也忍不住伸出臂,和紀宜緊緊相擁了起來:

「歡迎回來,小蟹。」她難掩感動地說。

「你們還是每年都會來聚會一次?」

走回Lounge Bar的沙發,介魚看見紀宜回來,表情明顯鬆了口氣。 紀宜捱到他身邊坐著,每個人都點了杯酒,紀宜點了摻水的威士祭,替介魚點了香檳,他的視線逐一掃過劇組成員的眉目,長長嘆了口氣。

「是啊,就缺你一個人,小蟹公爵。」阿耀笑道。 林杏在一旁介面:

「本來是女王召集我們的,我們每逢這天的早上,就會一起……去他們兩個的墓上轉轉,然後晚上到這附近聚會,聊聊近況、大夥兒一起喝喝酒。」

林杏呼了口氣,林堇就看了一下週圍:

「咦對了,女王呢?他還沒來?」

「喔,老師有打電話給我,他說他今年不能來,他好像要去探望什麼人,要到東海岸那一帶的山區,好像是一間療養院還什麼的。」

熊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但很快又抱著肚子衝回廁所去。

沙發上的眾人臉色都略微變了一下,紀宜的神色倒是平和,他在眾人的沉默中喝了一口威士忌,淡淡說:「我有去過,他一搬到現在這間療養院,我就去看他了。他的情況很好,很健康、很快樂,他的親人一直陪著他。」

大大概是察覺到他的肌肉緊繃,介魚擔心地握了一下紀宜的手。 沙發周邊的人都低下了頭,阿耀一語不發的掛在把手上,林堇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林杏則忽然捂住了面頰,旁邊的未婚夫遞過手帕,她就強笑著接過,還拭了拭眼角。

「或許他……真的是幸福的也說不一定。」

開口的還是紀宜。 他看了一眼旁邊始終望著他的介魚,溫婉地笑了笑:

「因為世界從來不止一個……人只要能待在他嚮往的世界裡,就未嘗不是一種幸福。雖然當我們掀開他人的故事、坐在舞臺下,觀賞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