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
“要睡了嗎?”阿布拉毫不客氣地撫著她的臉、眼睫、耳朵、嘴唇……
“還有一件事,”費瑞靈猛然想到忘記了什麼了,“你覺得用明星的影響力來掌控非魔法界民眾,有沒有可能?據說當年格林德沃先生就是這樣掌控希特勒的。當然由於二戰的起因,很可能非魔法界對於政界高層是否被掌控很敏感,但對於迷戀明星的普通民眾,他們就不會特別注意,你覺得呢?”
“是個好法子。”阿布拉的心思馬上轉到那個方面去了,到非魔法界去過,見識過明星出席的電影首映式的情況、知道那些FAN們有多瘋狂,他馬上明白這是非常棒的思路,應該怎麼做呢?
邊想著,邊無意識地撫弄著小伴侶的銀髮,等他想明白後,他的小伴侶已經甜甜地睡著了。
天亮之後,費瑞靈醒了,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總感覺有什麼不對。
一聲尖叫,睡意全飛了,“我的睡衣呢?我可沒有祼睡的習慣!”她應該慶幸身上還蓋著毯子嗎?緊緊拉著毯子,把自己捲成一根春捲。
阿布拉就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潮溼的長髮說明他剛衝過冷水,“不能怪我,我以為是我自己忘了脫衣服……”非常慣性地一個無杖咒下去,她身上就什麼也不留了。
真不能怪他,四十幾年裡他非常習慣在床上時沒有衣物阻隔,無論是有伴還是獨睡,所以那個無杖咒純是下意識行為,到早上見到小伴侶的裸體,加上男性早晨時的生理天性——沒見他已經泡過冷水了嗎?
三遍!
給她蓋上毯子時又泡了一遍,等他從浴室出來,睡姿不良的小伴侶光光的背影……等再度用毯子把她蓋起來後,他又衝進了浴室。
費瑞靈摸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