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也加快了,顯然,他也害怕西弗勒斯支援不了多久,而功虧一簣。
“啊!”一聲慘呼,西弗勒斯死死地咬住唇,牙齒深深地陷進了嘴唇中,隨著這一聲,他的眼睛裡耳朵裡鼻孔裡,都冒出血來,最後,連牙縫中,也溢位血來,大滴大滴的,異常滲人。
空氣裡充滿了血的腥味,而西弗勒斯已經成了一個血人,搖搖欲墜的打著晃,卻偏偏努力支援著,不肯癱軟下來。
耶塔祭祀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但他口中的吟唱更急促了,一聲聲地催促著,孩子身體裡不純的血被硬生生地排了出來。
到了最後,水晶瓶中的血流漸漸細小了,彷彿走入了尾聲。
這時,西弗勒斯的手指尖和腳趾縫中也滲出了血來,因為是在露天,氣溫又低,冷風吹過,他的整個人身上象是結了一層血殼子,如果不是指尖和腳趾尖仍在向外溢著血珠,簡直就象一具被最恐怖的手段虐殺後留下的屍體了。
吟唱終於結束了,整個魔法陣的光芒一收,非常詭異地,西弗勒斯身上本已凝結成血痂的乾涸血痕,化成一道血線,飛回到了水晶瓶中,變成了滿滿一瓶的黑色液。
失效了的魔法陣中,露出了西弗勒斯之前在血痂掩飾下的,明顯白潤得多近乎透明的臉龐和膚色。
耶塔祭祀顧不上其他了,飛快地走到了西弗勒斯身邊,用魔杖釋放了幾個檢測魔法,隨後鬆了口氣,“儀式很成功,不過對他來說,太痛苦了些,他昏過去了。”
昏過去了依然站著?這是什麼樣的意志力啊?
所有在場的人,都讚賞地望著這個還未成年的小小男子漢。戈德里克還一臉欣賞地點頭,“他應該進格蘭芬頓學院的。”
老普林斯先生搶步衝上來,抱起了曾外孫,“我送他去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