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穩?”
“遠道而來的客人,既然您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敗露,為這麼還能吃得下飯?”
邰夫人坐回椅中,微笑啜了。清茶,以一句很隨意地打趣,正式開始了這場對話。
“做為一個愛好和平與愛的終極文學中年來說,聯邦最迷人的地方就是對野生動物的保護。”
大師範叉起盤中的油煎合成肉,嚴肅認真說道:“雖然這種肉的味道真的極差,但我非常支援不殺生,所以我必須把它吃完,以表示對五人小組中某位前賢的敬意。
夫人看著他把那的合成肉艱難地嚥了下去,才輕聲說道:“我很好奇,為什麼您會選擇我們邰家。”
“納斯里曾經說過,在聯邦裡,只有您的家族才有足夠的氣度和膽量,庇護一個可憐的異鄉人。”
大師範對前來收拾餐具的靳管家禮貌點頭至意,然後望向夫人,悽苦不堪說道:“我們那位殿下毫不猶豫拋棄了我這個可憐人,所以我只有前來請求您的幫助。”
“納斯里?這個名字我聽過,是他在帝國那邊的代稱吧?”
邰夫人微笑回應著,扶在椅上的右手指卻不由自主地屈起,微微顫抖。
“以您和他們家之間的親密友誼,能夠知道這個名字我並不意外。”
夫人沉默片刻,微笑說道:“但即便是我們都家,也不可能長時間保護一位帝國大師範,要知道這是和整個聯邦為敵,我可不願意我邰家萬年基業,毀於民眾的怒火之中。”
“夫人,在來之前兒的路上,我已經和木恩先生談好了,以後我將成為地下抵抗組織的精神導師,在精神層面支援他們對抗白槿皇族,以我在帝國的持殊地位,聯邦應該能夠放我一條生路吧?”
大師範像孩子一樣睜著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