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機會真的來到議會山洗手間,來到這塊立式便池前,西門謹自己都或許快要忘記了這件往事,想到當年天真而衝動的熱血,聯想到如今的冷靜與前景,他微微一笑,覺得大腿間的熱流走的十分舒暢。
就在這個的時候,他身後隱隱傳來一陣尖銳的口哨聲,有人走了進來。
口哨聲並不響亮,但格外尖細,曲調活潑跳躍不停,而且有些耳熟,西門謹的眼睛與鼻樑同時皺了起來,想要分辯出這究竟是什麼曲子,明明耳熟,但記憶中卻沒有這麼輕快的曲調,師長應該也沒有演奏過。
後面那個人踩著溼漉的地面啪啪走動,重重地放下水桶和拖把,然後關上門,重新開始吹口哨,然後向西門謹後背走來。
其實在口哨聲第一次響起的時候,西門糙會陰處的肌肉已經開始警惕地抽緊,某種無法言喻的極端危險感,讓他迅速中斷排洩動作,準備迎接襲擊。
那個人沒有發起襲擊,而是沉默安靜地站在了他的背後。
隨著兩聲清楚的啪啪聲,兩隻長筒清潔手套被扔在了西門謹腳邊,點點水漬濺上軍官鋥亮的軍靴,頓時破壞了某種莊嚴的儀式美感。
聽著身後從尖銳漸漸變得低啞的口哨聲,西門謹眼瞳微縮,盯著白瓷中自己的身影和後方那個模糊的影子,深深地呼吸了一聲,緊抿著嘴唇,刷的一聲拉上軍褲拉鍊,然後默然轉身。
一身筆挺嶄新的軍服,鐵七師高階軍官西門謹上校揹負雙手,表情冷漠,看著面前那個戴著帽子的清潔工人,看著此人口罩上那雙清亮冷的眼睛,問道:“施清海?”
清潔工人緩緩取下口罩,翹起那雙淡紫色的嘴唇,微笑請教道:“西門謹上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