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被人發現和詳止,這種藥物還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那就是昂貴,昂貴到難以想像。
就像他的那把ACW…。
這些是施清海在一院,在聯邦調查局,在青龍山學過的知識,但他從來沒有想像過,有人居然會用這麼貴的毒藥來殺自己。
“大意了。”他輕輕放下酒杯,自嘲地聳聳肩,說道:“而且也太浪費了。”
拿出鈔票放在桌面,他看似平穩,實際上很快地離開酒吧前堂,走進沒有多少人的廚房,開啟冰箱取出一桶牛奶,抓起一塊生薑,然後轉入廁所。
走進廁所,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腿部肌肉有些松馳的傾向,最麻煩的是視線明顯有些模糊。
他抱起牛奶桶大口喝著,然後擰開水龍頭,大口喝著清水,再然後跑到隔間處,用力拉開門,禮貌請裡面那位沒來及提褲子的服務員離開,低頭看著馬桶裡的糞便,手指往咽喉裡一插。
哇的一聲,一道清水混著牛奶的混合液體吐了出來,直到將胃裡所有的東西全部吐光,直至吐出了青黃色噁心的胃酸,施清海才艱難地直起身體。
他馬上將生薑塞入嘴裡,大口用力地咀嚼著,任由那些辛辣的薑汁,透過受創嚴重的咽喉,進入空無一物的胃,那種痛楚感瞬間瀰漫全身。
有些踉蹌走出酒吧後門,施清海抬起右臂,用精緻的正裝袖筒擦掉額上的汗水,跌跌撞撞地貼著牆根向巷外走去。
前面似乎有兩個醉鬼正在撕扯著什麼,然後將施清海的身體裹脅在了一處,沒有糾纏太久,便聽到兩聲沉悶的噗噗悶響。
裝醉的聯邦特工倒在了地面,身上鮮血噴湧,手裡握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