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廖廖數人而已。
“帝國一年,最大的收穫就是一次癱疾,一塊手錶”和一對母子。”
“這三個詞彙組合在一起,而且是收穫,聽上去感覺很邪惡。”
“那是因為你的思想太邪惡。”
“我來過帝國。
而且不止一次。”
白玉蘭的視線從眼前的草叢延展至青黃交雜的天地分際線,蹙眉說道:“以前在白水當僱傭軍的時候,什麼事兒沒做過?所以這裡的一切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新鮮有”“這和新鮮感有個屁的關係。”
許樂想到他馬上就要退伍離開,而且拒絕接受自己的幫助。
惱火說道:“你不放心那些崽子,難道現在就能放心地退伍?”“這是夫部隊的戰爭,我們這些個體能起什麼作用?”白玉蘭從他嘴裡拿過菸頭,又點燃一根香菸,低頭吞吐著煙霧微笑說道:“而且“我結婚了。”
許樂被這個訊息震驚的啞口無語,沉默很長時間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哪兒的姑娘?漂不漂亮?”“肯定沒簡水兒漂亮。”
白玉蘭笑著回答道:“你應該也見過。
陸軍總醫院那個特別兇的護士”上次你在病房裡抽菸,還被她了一頓。”
“好事兒,回吧,這些崽子我留下來看著。”
許樂認真說道。
比。
,正白玉蘭搖了搖頭:“你也沒辦法看,聯邦現在肯定在準備你回去之後的新聞釋出會。”
許樂沉默,不想談這個令他頭痛的延展話題。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眉頭微皺,調侃道:“大熊說你因為悲痛於我的死亡。
這一年都沒有抽菸,這會不會太不爺們兒?”“屁。”
白玉蘭向後躺倒幕草甸上,叼著菸捲,望著異國藍天,說道:“戒菸是因為要生孩子。”
“懼內?看來你真不是個爺們兒。”
湛藍天空,青黃長草,如雲朵般的羊群,絲絲縷縷的三七牌香菸煙霧裡,不時響起兩個人嘲諷或平靜的說話聲。
(首先致歉,前面幾章把東方沛全部寫成東方玉了,大概是腦子裡總在想和西門崖對,不好意思。
另外在網上看到些話,心情極度鬱結,一晚上就寫了三千字。
雖說寫手,尤其是起點的寫手似乎從來沒有拿心情來說事兒的資格,但事實上寫東西畢竟還是個稍微有些不一樣的活兒,而且我從來都不是那種八風來吹心不動的強人。
我只喜讚美,淡看批評。
酸言酸語卻總能讓我油發狠狠豎起,雙眼微眯”沒那多時間精力回到當年網路論戰的年紀,便在這自家地裡幽幽說句:去你媽的。
但老實承認,寫許樂和小白說話,不知道為什麼,寫著寫著,我就寫的高興起來了。
下本新書會寫個貓十條出來玩下,應該會很有意思,這***裡大概沒有人整過。
第七十八章 守路石或破山斧(上)
“我未曾見過許樂中校,但我知道他。幾年前“簡水兒小姐在環山四州的和平演唱會演變成一場殘忍的恐怖襲擊之後,因為某些暫時還沒有被解密的原因,我和他曾經在道路兩旁看著相似的風景向著同一個目標前進。我所能夠利用的,是手中的筆,而許樂上校用的,則是槍。席勒曾經說過,槍總是比筆更有力量,在那件事情之後,我歡欣愉快地接受了這個論斷,因為當槍被握在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手中時,確實能發揮出比無數支筆更重要更直接的力量。”
“在這個被憲章光輝永亙籠罩,被不斷勝利的戰地新聞包圍的宇宙一角,已經平靜了太長時間,平靜到善忘的民眾果然不出所料地遺忘了很多剛剛過去不久的事情。在這種時候。許樂上校的歸來,至少對我個人而言有更多的意義。”
“這是一個普通的小眼睛男人。但他又太不普通,我不知道他擁有怎樣的童年經歷,竟是從來不曾被大局的名義壓迫著向黑暗低頭,從來不曾被勝利的理由欺騙的內心搖晃,我更疑惑的是,為什麼他的字典裡沒有妥協、平衡、利益交換這些詞彙?”
";妥協,平衡,在這個社會里似乎成為了某種美德,但是誰能告訴我。究竟是誰在向誰進行妥協?我們為什麼要妥協?這個在光幕上不怎麼愛說話的普通男人,用他的行動提醒我們,面對著帝國的侵略者,面對著聯邦內的食腐者,聯邦民眾已經妥協了太多,妥協了太多年。”
“欣賞一個人其實就是欣賞某種態度,我欣賞許樂上校,就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