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鬱一直看著電視光幕,沒有回頭,這句簡單話語裡藏著的凜冽味道,卻讓客廳裡所有人都呆住了。
小孩兒是一種最能感受到真正危險的頑劣動物,察覺到鄒鬱這句話的殺傷力,他抽著鼻子,哭泣著放下了手裡的菸灰缸。
小小的心裡想不明白,上次外祖父的頭髮被自己燒了,媽媽都沒有這麼生氣,為什麼今天卻這麼嚴肅?
他自然不知道,那是因為電視上正在播放他“父親”的歸來。
同樣的畫面還發生在很多地方,正如席勒所言,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的,那麼她們以及他們的幸福激動,至少在這一刻也是相似的。
但也有很多關心許樂的人並沒能看到這幕歷史性的畫面。
邰之源當時正在為白琪親自辦理金融副卡,頭痛於這些瑣碎的程式,因為莫愁後山中止了對他的金錢支援廠就連斬管家和那些工作人員都被迫淚流滿面地離開了西林。
而施清海這時候正像一隻地鼠般,穿行於聯邦調查局總部的地下水道中,他手裡那件藍光小儀器泛著幽幽的光芒,照亮了面前的鏽跡銘牌,清晰地顯示出資料庫的串列埠標識。
新聞頻道的突發報道結束的很快,畫面歸於黑暗,特意挑選的影片資料沒有出任何問題,只有網路上那些習慣進行逐幀掃描分析的陰謀論者技術狂人,還在進行研究,很快他們得出結論,這一段畫面是真實的,問題在於在影片結束前一秒,許樂上校乘坐的三翼艦左腹部似乎被一記帝國戰艦的炮火擊中了……
無數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