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集體的一員。
當年那些身家尊貴的新隊員中,達文西和錫朋等人的軍事素質最好,錫朋因為擺脫不了舊日的那些瓜葛,提前離開了七組,達文西則留了下來,並且迅速展現了自己出色優秀的一面,成為新隊員中最早跟隨老隊員出任務的人。
許樂默默看著達文西蒼白的臉頰,緊閉的雙眼,很自然地回想起當年西林操場上的汗水,禮堂裡的烈酒還有戰場上的鮮血,對將要死亡計程車兵默默致以敬意。
——父親是棲霞州連任州長,自己在前線卻只是普通一兵,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熊臨泉臉色鐵青望著顧惜風問道:“營地裡其他人呢?”
顧惜風收回望向許樂的震驚目光,低落說道:“都死了。”
NTR部隊的前置營地位置極為偏僻,而且偽裝做的極好,卻依然沒有能夠擺脫聯邦基地的搜尋,整整兩百人的小眼睛特戰部隊乘坐戰機直接突襲,只有十餘名隊員的營地頓時被毀,只有顧惜風和達文西二人提前藏了起來。
聽到這個情況,熊臨泉的臉色更加難看,走到許樂身後低聲說出幾個犧牲在營地裡的名字。
許樂的眉梢緩緩挑了起來,那些熟悉的名字都代表著一張鮮活的臉,那些名字都曾出現在七組的花名冊中,都曾經是他最親近最可靠的部屬或者說夥伴。
自他帝國人的身份昭顯於世後,七組隊員們的處境便變得尷尬起來,但好在在首都星圈都各有家世背景,加上有十七師和於老師長這兩面大旗看護,所以在前線的日子並不難熬。
直到前線總司令換人,隊員們被分批調至最危險的NTR部隊,開始在西南戰區禁受一次又一次的非人考驗,然而奇怪或者是令人敬佩的是,沒有一個隊員們把前線的情況告訴後方的權貴父母,企圖調離NTR。
因為他們堅信軍人的天職或許不是服眾命令,但就應該出現在最危險的戰場上,他們不上前線自然有別的普通子弟兵要上前線,怎麼能動不動哭著喊著要媽?
“算是退伍的,現在也只有不到三十人了。”
許樂注視著四周人數廖落的隊員,在心中默默計算,想起聯邦基地裡的那些軍方高層,刀眉濃梢緩緩挑起。
四名俘虜被押了過來,身上多多少少受了些傷的他們,臉上再也沒有平日裡的冷傲自信,只有緊張和慌亂。
軍方編制卻隸屬於聯邦政府聯合調查部門的小眼睛部隊,絕大多數成員來自費城,都有費城修身館的特訓經歷,戰鬥力異常強大,在他們的眼中無論是杜少卿的鐵七師,還是新十七師,都只是一些烏合之眾罷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先前那場遭遇戰己方居然會潰敗的如此迅速,如此徹底,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把情況報告給後方的指揮部,便輸了個一塌糊塗,自己也羞辱地變成了俘虜。
許樂很清楚這些特種兵的來歷,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和這些人做戰的就是他自己,更準確一些說,聯邦的小眼睛部隊成立之初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抓住或者殺死他。
他盯著對方肩上的血色小眼睛圖章,說道:“你們是李在道的人。”
俘虜沒有回答他的詢問,反而是那名軍官看著許樂的臉,表情變得越來越怪異,震驚說道:“你是許樂”
片刻後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望著四周的人們憤怒吼叫道:“你們果然和帝國人勾結”
這名軍官盯著熊臨泉的眼睛,寒聲威脅道:“我建議你們馬上放了我們,然後投降,不然你們以後一定會為今天所做的事情感到後悔。”
喀嗒上膛聲響起,熊臨泉瞪著那雙血紅的眼睛,舉起手中的槍管,對準那名軍官的眉心,暴怒喝道:“我現在就讓你今天已經開始為做過的這些破事兒後悔了”
被山炮攙扶著的顧惜風,痛聲說道:“斃了他們,給兄弟們報仇”
那名小眼睛戰鬥部隊的軍官,看著近在咫尺的槍口,臉色因為恐懼而變得慘白,眼睛卻出奇的明亮,強硬吼叫道:“你們敢殺俘”
“老子不是第一次殺了。”熊臨泉沉聲回答道。
小眼睛部隊軍官面色劇變,終於想起來自己面對的是七組,是那個傳說中什麼事情都敢做的七組,灰白的嘴唇快速顫動片刻後,尖聲喊叫道:“聯邦人不殺聯邦人”
這是一名聯邦名言,當年西林大區獨立浪潮最強盛之時,聯邦內部局勢異常不穩,在那時鐘家某位先祖對著電視鏡頭,淡淡說了句聯邦人不殺聯邦人,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討論過西林獨立的問題。
聽到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