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些什麼。
“至於我為什麼要殺人,您應該很清楚,像貝里主任這樣的角色,只會憑著許可權用那些酸汙手段,像瘋狗一樣到處咬人,這種人在前線待著,官兵們的心情會越來越糟,甚至有可能造成真正的譁變。”
胡鏈中將漸漸平靜下來,蹙眉望著他,神情凝重問道:“這件事情接下來怎麼處理?你當眾槍決政仧府官員,無論如何是瞞不住的。““根據軍事條例,死亡人數不超過十人的戰役,可以不用向國防部申報,後方機構也無權詢問。“李封回答道。
今天基地牡區槍決了九名官員,沒有超過十個人的上限,只要前線部隊由上至下進行隱瞞,將此次血腥事伴變成一場帝國人的突襲,並不是難事。
胡鏈中將盯著他平靜的臉,想要確認這是他事先就想好的藉口,還是此刻靈光偶現,他第一次發現在這個瘋狂年輕強者的體內,竟然有如此縝密的策略能力。
驟然間,將軍閣下如同已死的貝里主任那般,感到身體異常寒冷,他默然想道,如果聯邦軍事條例裡死亡上報限制不止十個人,那今天基地會死多少人,自己會不會死?
“先不要說無處不在的憲章光輝,就算前線部隊所有官兵對這件事情保持沉默,那三百多名小眼睛部隊的人你怎麼讓他們閉嘴?”
“小眼睛特戰部隊編制歸在第一軍區,我們都知道這些人是誰的部隊。”
知道古鐘號爆炸的真相後,李瘋子再也沒有稱呼那個人為父親,沉默片刻後說道:“李在道主席能讓他們閉嘴,我相信帕布林總統也不願意新聞界知道此事。““至於將軍閣下您……現在部隊裡已經沒有許樂,我就是唯一的英雄,軍方不保我保誰?”
李封說道:“更準確地說,軍方寧肯保我也不會保您,所以如果您要自保,首先就要把這件事情保下來,關於今天這件事情怎樣讓前線部隊忘記,就拜託您了。“胡鏈中將下領上的鬍鬚微微顫動,代表著他此對內心深處的憤怒,做為聯邦前線最高指揮官,他沒有在面前這名年輕師長的口吻中尋找到絲毫尊重,甚至連平等也沒有,這今年輕人的態度彷彿他才是司令。
但他不能憤怒,因為這場新十七師鬧出來的流血事仧件沒有牽涉到司令部,如果新十七師或者說李瘋子執意追究責任的話,他和司令部又怎能置身事外。
早先我就說過,部隊不能亂,所以這件事情不會牽涉到您,但我想今天的事情應該讓您清醒一些了。““許樂回聯邦了。“李瘋子沒有任何預兆便引爆一顆炸彈,盯著面色劇變的胡鏈中將,說道:“首都星圈將會發生很多事情,那些事情不是你能摻和的。”
胡鏈平將軍皺眉不語。
李瘋子望著他微嘲說道:“如果那些事情你有資格摻和,少卿司令就不會披總統閣下調回去。”
“懷草詩肯定知道這件事情,帝國部隊絕對不會放過這種機會,所以您現在的任務是指揮部隊,準備和帝國人再次開戰術。“李封說道:“而我的任務是,在您的領導下與帝國人作戰,同時碾死所有從後方過來搗亂的蟲子。“胡鏈中將知道這就是對方提出的條件,沉默思考很長時間之後,緩緩點頭。
李瘋子持續廣而告之:“菜鳥小蝶最辛苦。”
世界上或許真有能夠隔絕所有狂風的牆,但絕對沒有能夠永遠隱藏起來的秘密,至少對於掌握聯邦政仧府所有秘密機構的李在道來說。
墨花星球上的冷血槍決事仧件發生不到兩個小時,關於該事仧件的詳細報告,便已經呈送到他身前的桌面上,報告中對於該事仧件細節進行了極為客觀冷靜的描述,彷彿敘述者就在當場,甚至就是其中某人。
這是李在道對聯合調查部門的工作要求,他相信這種客觀和當事者是自己親生兒子無關。
微涼的咖啡還在瓷白的杯中盪漾,李在道走到窗邊,望著首都清冷的衢景,看著雨後的樹葉在腳下極遠處搖晃,清整平靜的面容上泛起一絲自嘲的笑容。
事伴報告被他壓了下來,除了總統先生,首都星圈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親生兒子在前線做的事情,事後或許會有流言,但那又算什麼?
“因為我是你的父親,所以你沒有辦法殺我替鍾 司令報仇,所以無論你做什麼事情,我都得替你遮掩,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李在道平靜望著窗外,想著無數光年外三年未見的親生兒子,心中默默嘆息了一聲。
“前線大的戰事已經結束,墨花星球上海峽會戰全面勝利,李封上校,就是那個李瘋子打的特別猛。”
“唯一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