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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部分

改變了很多,但其實骨子裡有很多事情一直沒有發生過變化,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男女間的關係,像花家先祖或者是懷草詩這樣的女人為什麼很少?因為那樣很辛苦,我不想你過的太辛苦。”

閒聊只是插曲,不知道少女下樓一夜可曾無眠,反正許樂睡的挺香,彷彿回到當年重傷逃當時,就在這間閣樓裡,感受著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安全感和放鬆。

之後的日子裡,這樣幸福的生活一直在重複。

清早起床,許樂經常看見晨雨巷後mài桅子花的小姑娘,有時他從閣樓小窗裡探出頭喊一聲,再用紙鈔裹著昨夜嗑乘的板栗扔出去,噼嗒落在小姑娘的腳下,然後便一大捧香膩沁脾的白花擱在門口石階上。

每當這時,鍾煙花便會蹲在廚房邊機井旁,憤憤不平的用力刷牙,不知道為什麼生氣。許樂要進廚房去幫大媽準備晚飯,她卻倔犟地不肯看他,不肯讓路,滿口白沫把腮幫子鼓的極圓,異常可愛。

吃過早飯,許樂騎著電動三輪車,搭上大媽鍾煙花和昨夜做好的高畫質播放機去市場,捲起那扇沉重的卷閘門後,他牽著鍾煙花的手去大師範再次埋首故紙堆,無論小姑娘怎樣賭氣去甩,他笑眯眯地不肯放。

大師範府很安靜,陽光很好,大師範從生與到無奈到麻木,也懶得再管這對兄妹,所以許樂擁有很好的環境,在清漫的陽光下香甜入睡,補償昨夜加班的辛苦,至於那些或許承載了很多秘密的故紙堆,自然有很感興趣的鐘煙花認真審看。

日頭再斜,他們復歸小院,深夜蘇珊大媽帶著笑容安睡,閣樓上許樂的作,鍾煙花開始述說白天在大師範府看到的有用的資料,有趣的東西,大部分是和那位花家女xìng先祖有關的東西。

“她在那本帝國地理志的夾頁裡抄了一首詩,作者叫李治,註釋上說這個作者也是女人,可問題是我用大師範府的檢索儀查了半天,也沒發現帝國文學史上有這麼一個人,我懷疑這個叫李治的女詩人,應該是祖星上的人物。”

“哥,你在聽嗎?”

“在聽。”

“你仔細聽這首詩: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寫的真好啊。”

鍾煙花靠牆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許樂的背影,說道:“至親至疏夫妻,你和水兒姐只是有婚約,還沒結婚,那更談不上什麼親疏了,這已經快三年時間,她也沒說找找你。”

許樂沒有回頭,笑著說道:“那你究竟是準備讓商秋還是南相美當嫂子?”

聽到這句回答,鍾煙花擰著手指,咬著唇角,嗔怒不語。

……

……

生活就是如是重複,平淡溫馨而且安全,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包括皇宮那邊,也沒有什麼後續的訊息。

現加今的許樂已經不再是那個逃當的聯邦重犯,而是帝國皇室唯一的男xìng繼承人,所以他不需要再恐懼天京星無處不在的密探,簷角牆根隨處可見的晶片探測儀,然而在這樣的幸福日子裡,在和煦的帝國陽光下,他開始難以抑止地思念聯邦的一切。

他思念那邊的朋友,他很幸福,所以他希望他們也能夠幸福。

幸福生活裡出現了一點淡淡的陰影,按照慣例,保羅每月津貼都會在十二號左右打進蘇珊大媽的戶頭裡,然而這個月已經到了二十號,銀行戶頭裡的數字依然沒有變化,蘇珊大媽做飯的時候,明顯有些走神,玩南路花牌時更是輸的一塌糊塗。

“您不用擔心,我知道一些前線的訊息,墨花星已經兩個月沒有大的戰事,而且前線距離咱們這兒太遠,資訊交流不暢,津貼寄回來晚幾天很正常。”

蘇珊大媽搖了搖頭,看著許樂說道:“那孩子上前線之前就和軍部後勤部門簽了津貼分配協議,現在他的津貼每月自動有一大部分會扣除,由署裡轉帳到我的戶頭上,全部都是電子劃帳,只需要他在前線做一個電子簽名確認,根本不可能被但途耽擱,津貼還沒有到,只能說明後勤部門一直沒有拿到他的電子簽名確認。”

許樂繼續安慰道:“這也不能說明任何問題,如果保羅真的是在親兵營裡面,那他離公主殿下的直線距離不會超過兩公里,根本不可能有太大的危險,至於電子簽名確認滯後,有可能是殿下出巡之類的特殊任務,他必須全程跟隨,沒有時間處理。”

“希望如此吧。”蘇珊大媽強顏笑道。

安慰如果有用的話,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失戀的苦情歌,更何況母子連心,一旦憂慮開始便無法停止,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