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過,要你多照顧我。”
周玉半年前結束了在果殼工程部的全才計劃,正式歸隊,從第一軍事學院以高分畢業之後,如今已經成為了第一軍區的一員。他參加了一週前的反恐演習,參謀本部得分排在第二,所以被國防部留了下來,當作重點培養對像。今天面對著如此困難的一個課題,擁有優秀戰術指揮能力地他,自然成為了組隊的第一人選。
他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他同意了那名西林軍官地請求,幾個剛剛走到後排的軍官不由皺了皺眉頭,有些失望地轉身離開,此次演習參謀本部得分最高地是一名姓袁的軍官,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名姓袁地軍官並沒有來到作訓基地,此時排名第二的周玉又被西林軍區搶走了,這些軍官的心中難免有些失望。
便在此時,座位正中間,一個虎背熊腰,氣勢逼人的軍官忽然站起身
業,不屑說道:“依我看來,就算這段錄影是真的,作訓基地的這個課題也很沒意思。那兩個恐怖分子就算再強,我們隨便搞臺老式的M37機甲過來,也能把他們碾成肉沫。”
此言一出,並不意外地獲得了某些軍官的認同,畢竟這是一個金屬與機械力量的年代。錄影中那兩個人戰鬥能力再強,他們所使用的武器也屬於聯邦軍方常規武器中的精良裝備,然而面對著軍隊強悍的裝甲力量,似乎也不怎麼值得注意。
聽到機甲兩個字,低頭正在抄寫課題的周玉緩緩地抬起頭來,那雙向來平靜溫和的眼眸裡,難得地出現了一絲追憶感慨,他在這一刻想到了舊月基地,卡琪峰頂,站在懸崖邊上迎風飄搖的小白花機甲和機甲裡的那個傢伙。
周玉望著座位中間那個驕傲的傢伙,忍不住憐憫地看了他一眼,如果這個傢伙知道他並不放在眼裡的物件,操控機甲可以戰勝費城李家那個瘋子,還會不會倚仗著自己特種機甲機師的身份,對那段錄影表示不屑。
……
……
都特區林園。
鄒鬱今天沒有選擇坐在竹居,雖然她很喜歡那裡的流水,水上的浮葉,窗外的白山夜燈,她也很喜歡以往和許樂一起坐在竹居里閃聊時的氣氛,但今天她要談的事情很重要,所以她選擇了林園裡最安全的一個包間。
大概也只有在林園這種地方,在林半山這種人的眼皮子底下,她才不用擔心,今天要討論的事情,會被聯邦政府、軍方,或是那位她一直敬畏的夫人所聽到。
“你知道我現在在家裡的日子並不怎麼好過,我不是大哥,我沒有實職,我每年的分紅打入基金後,能自主掌握的資金不超過一千萬。”
桌旁那位穿著名貴對襟正裝的男士一臉陰沉,往日裡被這絲陰騖遮掩著的卓而不群,早已被這幾個月來的心力交瘁所替待。
鄒鬱看著魚缸裡緩緩遊動的兩條青龍魚,產後身材恢復極快的她,今日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禮服,絲毫沒有俗意,反而因為她眉宇間的那絲冷酷之色,而被衝的格外清麗不可方物。
“鐵算利家二號繼承人,就算你馬上要被剝奪繼承權,但我想你這些年手裡應該還是存了一些什麼。
”她轉過身來,冷地看著利孝通,說道:“你已經在他身上投了半個億,如果他就這麼死了,或永遠被關在那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你人生這筆最大的投資就會永遠失敗,既然如此,你還不如賭一賭。”
“這是什麼層面的遊戲,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不是金錢能夠揮作用的地方,除非那個層面上的大人物們自己有所想法。”利孝通看著桌上的美食,卻是無心舉筷,低聲說道:“雖然你父親已經坐上了國防部長的位置,但你在夫人面前說話的力度卻是越來越小……”
鄒鬱坐回座位,輕垂眼簾,秀麗的容顏上閃過一抹冷意:“我就是知道上面已經開始動了,才找你幫幫忙。前天作訓基地裡放了一段錄影。我總覺得……這代表軍方某些大佬想試探什麼。”
……
……
做人失敗在於,長的這麼胖,身體卻像林妹妹一樣禁不得風雨,今兒被大慶的風一吹,不是形容,是真地被凍成了冰棒,往超市買了棉鞋手套帽子圍巾,雙手合什,在家裡歇了好陣,才暖過來。其實或許並沒有那麼冷,是心態問題?
第二章 傾城監獄
離一月份環山四州和平基金會遇襲事件,已經過去了。在這一百多天的時間裡,聯邦政府對這次惡性恐怖事件的調查,卻似乎走進了一個無人知曉的死亡沼澤。
無論因為此事民眾的氣氛如何風雨飄搖,社會安定的氣氛已然花果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