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出了絕對禁止的狠手。包括先前轟向許樂眼角的那一拳,以及此時的一踢一插,無論是哪個動作,都有可能要了許樂的命,或者是給他留下不可挽回的傷殘。
望著越來越近的兩根手指,快要靠近自己的眼珠,許樂的眼睛驟然明亮,閃過一絲狠色,左手如閃電一般收回,然後橫生生擊打了過去。
李瘋子當初在林園裡,曾經橫擺三拳,卻許樂硬生生接了三拳。今天許樂
的這種蠻不講理的橫擺,根本不顧眼前的手指,快要的軍靴,橫蠻恐怖地一拳擺擊了過去。
絕對的力量與速度,就像是星辰之間偶爾肆虐的射線洪流,無論對方擁有怎樣精密的技巧和陰險的應對,都會被這種絕對的境界,吹拂的七零八落,慘不堪言。
嘶啦聲中,許樂小臂上地軍服衣袖被鼓盪的力量震碎的片片飛起!
像毒蛇般插向許樂眼窩的兩根手指,首先對上了橫擺一拳,指關節毫不意外地脆響碎裂!
常一眼中滿是驚恐,根本無法去理會左手處的劇痛,暴喝一聲,搶在狂烈拳風襲面之前,收回右臂擋在了自己的臉頰之旁。
然而許樂能擋住李瘋子的橫擺,這位鐵七師地軍官又怎麼能擋得住?
轟的一聲巨響,許樂的橫擺拳,擊打在對方豎擋著的手臂之上。
常一的身體猛地一震,在地上蹭蹭蹭地連退七步,卻最終無法抵下這股巨大的洪流力量,慘不忍睹地倒向地面,變成了一個滾地葫蘆,骨碌骨碌地向後滾去,一直滾出了瞠目結舌圍觀的人群,滾出了二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他的四肢綿軟無力地一癱,躺在地面,就此昏了過去。
……
……
一拳將人打出二十幾米,這需要多大地力量?
場間一片死寂般的沉默,虎口仍在流血的熊臨泉,不可思議地看著許樂,心中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心想老白說地話不僅是對的,而且好像還把許主管的實力說的差了些。
許樂收回拳頭,低頭看了一眼,將指尖上的絲絲血跡擦在了軍服之上,向著人群外的常一走了過去,常二此時倒在他地腳下,大腿至少已經骨裂,但生命沒有太大的問題,他不需要考慮。
看著小許教官向人群外昏迷地常一走去,軍官學員們表情震驚而且複雜,他們不知道小許教官是不是被這兩名鐵七師軍官激出了火氣,此時還不肯罷手,想將對方生生打死。
蘭曉龍與周玉互視一眼,強行壓抑下心頭那抹震驚的情緒,走到許樂地身邊,輕聲說了幾句什麼。
許樂搖了搖頭,走到常一的身邊,看著這個昏迷過去地軍官,說道:“叫醫療隊過來。”
昏迷於操場的常一,左手兩根手指骨頭盡碎,此時擺在身旁,看上去就像黑市上的山雞爪一般難看。
更恐怖的是,他先前護住自己面門的上臂已經骨折,而許樂那一拳中所挾雜的力量,更是透過臂骨,將他的下頜部擊的有些變形,幾顆帶血的斷齒飛了出去,看上去,真是有些慘不忍睹。
引發了許樂的狠厲心境,縱使他拼命的護住了臉,可惜這張談不上英俊的臉,終究還是無法儲存,好在作訓基地裡的醫療後勤保障十分強悍,想來不會就此死亡。
……
……
操場上的較量,自然在作訓基地裡引發了軒然大波。已經透過全科考核,馬上就要參加畢業演習的兩名軍官,在學校裡被教官打的一人大腿骨裂,另一個則是重傷昏迷,無論怎樣,都是需要調查的重大事件。
國防部授權基地**調查,基地方面的調查自然不會去理會許教官與花小司的交手,而把調查重點放在了後一場上。
許樂並不擔心調查的結果,因為是軍官們主動提出的挑戰,而且他嚴格地恪守了教官的本分,一直都沒有想過重手還擊,哪怕對方不顧軍階之分,師生之別以二對一,佔了上風之後還試圖重傷自己。
整個交手的過程中,直到那個叫常一的軍官,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致命的狠手攻擊,他心中那抹狠厲才湧上心頭,給了對方一些教訓。
他堅信自己佔住了道理這兩個字,後續調查的結果也證明了這一點,操場上一共有五十幾人親眼目睹了全過程的發生。就算第七小組的十七個人不包括在內,還有很多軍官向基地調查組作證,這件事情許教官並沒有絲毫過錯,他只是被對方強行拖入了危險之中,才迫不得已施以重手自保。
軍官們一直以來都許樂都有很大的意見和輕蔑,然而此時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