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著西林那邊的局勢和聯邦內部的動靜,聯邦諺語曾經說過,離開陛下的殿堂,身處星辰之中,依然不能忘懷天下的紛擾。
許樂不知道麥德林這個帝國間諜究竟傳送了哪些情報回去,不知道下一次戰火什麼時候燃起,聯邦政府緊張地等待著,他也在等待著,卻率先等來了青龍山**軍南水領袖訪問首都特區的好訊息。
就在這種平靜的日子裡,九月初第一陣秋風吹起,為作訓基地帶來了另一批學員。被基地主官命令接收的許樂,在基地的門口看到跳下軍車的那十幾條漢子,不由眼瞳微縮,秋意未至,他便感到了一絲寒悶之意。
一共十七條漢子,身形或魁梧或精悍,眼神或冷漠或暴戾,並沒有穿軍裝,但渾身上下卻透著股殺人不眨眼的凶氣,但其中幾人只是稍微一轉身,卻能將這身凶氣遮掩的嚴嚴實實,一絲不漏。
熊臨泉,劉佼,顧惜風……還有蘭曉龍少校。許樂看著面前立正站好的這一排人,明白了為什麼基地主
自己這個臨時教官來接人,因為這十七條漢子裡除了其他的全部是白水公司第七戰鬥小組的成員。
“果殼公司下轄白水公司安全顧問部門第七戰鬥小組重組完畢,奉命向主管報道,請指示!”
剽悍的戰鬥人員並排站好,一絲不芶,機炮手熊臨泉踏前一步,聲震群山,對著許樂吼道。
許樂默然無語,不知道這個人是因為自己紮了白玉蘭一刀,所以才衝著自己吼,還是習慣性的大嗓門。幸虧他在作訓基地裡當了兩個多月的冷酷教官,身上多多少少也薰陶出了幾絲軍人的冷厲氣息,才可以十分平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大臉,沒有往後退一步。
沉默了片刻,他有些想不明白,輕聲說道:“沒什麼指示,既然來了,就先吃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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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進入基地的自行綠色軌道車後方,許樂取下墨鏡,眯著眼睛,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第七小組重組……怎麼送到基地來了?”
“國防部的直接命令,第七小組重組已經很久,只是你這位主管一直不在,所以他們都閒置著。八三八四部隊也挑了一批人,算做第七小組的外圍力量,這次沒有跟著過來。現在算起來,你能指揮的人基本上有一個營。”
蘭曉龍少校坐在他地身旁,身為港都警備區的軍官,和許樂也相處過一段日子,說話倒也自在,聳聳肩又道:“在港都我接的命令是保護你,現在看起來也差不多。”
許樂沉默了很久,看著自行軌道車前方那些沉默的組員,抿了抿嘴唇,說道:“我是問為什麼。”
“國防部的命令,我們怎麼知道原因?”蘭曉龍又聳了聳肩,說道:“不過大概能猜到一點。”
許樂苦笑望著他說道:“趕緊說出來,不然我腦子裡地問號要炸出來了。”
“我是十七裝甲師的人。白玉蘭……”蘭曉龍看了一下他的臉色,“也是十七師的人,第七小組十八個組員裡有十五個出自我們師。第七小組在白水公司裡的戰鬥力向來最強,國防部越過果殼董事會,直接命令小組重組,底氣十足,肯定是老師長地意思。”
港都警備區駐守著八三八四部隊,部隊沒有換番號之前正是聯邦最出名的十七裝甲師,當年李匹夫便是十七裝甲師的師長。許樂陷入沉默,保安公司區區一個戰鬥小組,居然也能牽扯到費城那位老爺子?
“你在作訓基地裡培訓軍官,這是為聯邦軍隊出力。要你帶著第七小組,是給你一批自己地部屬。”蘭曉龍吸了一口煙,神情變得凝重而嚴肅。
“老師長肯定不願意看著自己的老部隊,由鐵血雄師,變成在港都邊享福的不三不四部隊,他既然看好你,這個任務自然也要交給你,你現在肯定不能當師長,也只好從第七小組開始練手。”
許樂覺得這個推論太過荒唐,李匹夫身為聯邦軍神,就算看在大叔的份上照拂自己一二,但怎麼可能讓自己去做這種事情。
“你猜地吧?”
“廢話,如果我能知道那些大人物在想什麼,那還當什麼兵?直接殺進股市不好?”蘭曉龍沒好氣說道。
自行軌道車前方的那些組員們堅持了一會兒坐姿,此刻便開始變得散漫起來,有的人翹著腳,有的人開始吸菸,有的人開始大聲說些什麼。
許樂搖了搖頭,又想到身邊這位少校當初在工程部地下基地***商秋***的事,嘆了口氣說道:“果然不愧是8384部隊出來地兵。”
“彼此彼此,你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