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你的檔案。知道你在聯邦裡必將前途無量。為什麼非要來這裡。把自己整的前途亮?”可姐點了一根菸用沙啞的聲音問道。夾著煙的手指已經露出了難以回覆的蒼老之態。
許樂此次前來S要做大事。如果被別人查知自己的身或意圖。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這種隱患消除在萌芽之中。但對身前這位老婦人他卻沒有動作的想法。因為他所要的情報以及那邊答應給自己提供的相關支援。全部都在這個老婦人的手中。
他也點燃了一根菸。不是三七牌而是S產的黃芽。叨煙含糊不清說道:“只是覺的有必要做這件事情。所以就來了。”
“麥德林委員已經被開除出中央委員會。但山裡那些人卻不方便直接對他下手你應該清楚這是為什。”可姐用兩根手指夾著菸頭。在紅色磨石雕成的菸灰缸上敲了兩下。完全沒有一絲優雅風度可言。她望著許樂嘲諷說道:“那些扛著槍想天下的傢伙。可不想自己變成暗殺者。的罪環山四州那些工人組織。偏生卻騙了你這麼一個小東西過來。”
許樂低頭吸著煙沒有接她的話。
“小夥子。你來S2。明顯是他在利用你。”
可姐提醒道。本來天晚上這些話她就不應該說。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看著許樂。就像看到很年前。那個從S1首都大退學後。一心想要加入青龍山游擊隊反抗聯邦不公的年輕人。雖然那個年輕人早已成了**軍裡的最重要人物之一。可是可姐始終認為。只有那時的他。才是真正純的他。
下意識裡。她說了這一番話隱隱希望面前的年輕人能夠知難而退能夠離開橡樹州。
許樂知道面前這位老婦人嘴裡說他是誰。心中雖然對老婦人與他之間的關係有所猜測但往年看著那個猥瑣大叔時。總覺的大叔的年齡應該不大才是。
他沉默了一會兒後很認真的開口道:“利用不利用暫時不論。我很想知道您對這件事情的態度。我去做這件事情。沒有什麼人支援我。可我總覺的應該去做。”
“如果僅從道理出發。當然應該去做。那位委員早就該死了。”可姐哈哈笑道:“既然有人支援你。那我支援你好了。要知道當婊子的也有正義感。”
說完這句話。可姐身邊的盒子取出一隻全金屬打造的手工用筆。。遞給了許樂。她安靜說道:“祝你成功。”
許樂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拿著這隻筆轉身離開。沒有注意到那個盒子裡似乎還有一隻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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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夜總會層這間房間再次被人推開。一個戴著灰色小帽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這位年輕男人像許樂那般拘謹沉默。而是直接坐在了可姐對面的沙發上。給自己倒一杯酒。微微一笑。露在帽簷陰影外的下半張面容如花般綻放。
“沒想到我那位最高領導大人。居然把情報的交換的。放在最出名的可可夜總會。”年輕男人笑著說道
可姐看著這個人。然笑了起來:“裡不是情報的交換的。事實上在這之前的四十年裡。然他一直幫我儲存著這片家業。但從來沒有請求我幫他做些什麼。你是整個宇宙中。第一個知道我與他有關係的人。”
年輕男人微微一怔。沉默片刻後將頭頂的帽子摘了下來。露出那張無比俊秀的面容。說:“這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看樣子他老人家現在在山裡的日子也不大好過。居然組織內部的渠道都不相信了。
”
“我知道你叫施清海。”可姐微著說道:
|經對我說過。雖然你不是他藏在聯邦最深的一條魚。最大的一條魚。卻是最有活力。最能折騰的一條魚。他很賞你。所以對於你這一年的行動表示不滿意。太不注意自己的安全。這不是一名優秀情報人員應該具備的素質。”
施清海聳聳肩。準備說些什麼。可姐夾著另一根點燃的香菸。揮手阻止。繼續說道:“當然。你早就已經脫離組織了。他也管不了你。”
“閒話少敘。”施清海微笑著伸出手來。“他答應給我的東西。給我吧。”
可姐從盒子裡取出另一枝筆遞了去沒有告訴先前已經有人拿了另一枝筆走了。
施清海站起來致謝。準備離開之。卻忽然停住腳步。背起門後的那根釣竿。回頭好奇問道:“聽老師說過他當年從首都大學前來投奔組織時。還是一個|麼都不懂的天真幼稚理想主義白痴。想進青龍山找不到山路。想聯絡部隊卻差點兒被人逮進警局。最後飢寒交迫。險些在橡樹州餓死。”
他展顏一笑。說道:“是你把他養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