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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子彈尖嘯著擦著他地身體飛了出去,但他的瞄準速度太快,就這樣站在東三區進口地平地上,手中的卡宴以某種節奏噴吐著火苗,那些武裝分子不敢探頭,自然也沒有什麼準確度,但在這樣地戰場上,這個傢伙居然敢站著突進去,只能說他將生死這些東西真的已經看白了。

他已經向東三區裡走了七步。

卡宴地後柄重重地撞擊著他的肩窩,彈無虛的他,再次摳動了手指上冰冷的扳機,鋒利的彈線筆直地射向前,帶起一簇輕煙,將一張辦公桌後剛剛伸出來的握著槍的手射成了無數碎肉。

慘呼聲響起。

同時密集的槍聲響起,一~間擊碎了最開始辦公區裡的死寂和先前那些單調點射槍聲的枯燥……許樂的眼瞳猛地一縮,這才明白原來這間辦公室裡真正的火力,比先前所表現出來的猛烈太多,麥德林的貼身武裝力量,居然一直隱忍到現在,就是要讓他深入東三區,再也無法逃避。

滿天子彈呼嘯,許樂臉色蒼白,體內的力量在這一瞬間全部爆出來,傳到了軍靴之上。靴底在剎那間綻開,強悍不似人的力量,蹬至地面,那些深色的地毯絲絲碎裂,而他的身體也已經向後倒了下去,緊緊地縮了起來,就像一個倒射的箭一般,向著入口後倒撲!

再強大的人物也不可能比子彈跑的更快,不知道封餘能不能,不知道費城李家那個老匹夫能不能,但在許樂的心中,正常人類都無法做到這一點,所以當密集槍聲響起的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除了躲閃,別無它法。

人在中,他手中的卡宴機槍全力散射,不間歇地傾瀉子彈,想要將那些隱忍至此時的火力壓制一部分。

人還在空中,離東三區入口處還有兩米的距離,許樂的身體已經縮了起來,儘可能地減少自己的面積,他手中的卡宴槍管已經開始紅,辦公區裡充斥著尖嘯的恐怖聲音。。

有一道更低沉的槍聲響起,許樂在空中的身體如被重錘一擊,倒飛的去勢更快,直接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

他中了,最要命的是最後胸口中的那一槍。

……

……

S2環山四州和平基金會大樓裡響起第聲槍聲時,遙遠的S11比往日更加肅穆莊嚴的憲章廣場上,也響起了槍聲。

憲章廣場五人小組雕像下的護欄邊,一排穿著深色軍裝的聯邦軍人,表情嚴肅地站在那裡,雙手在胸前緊緊地握著泛著金屬光澤的槍械,他們動作漂亮乾淨地舉槍,過肩,向天,擊,槍聲整齊而一致,就像是一個人開槍。

隨著槍聲嫋嫋然散開,刻意加入的炫彩藥粉在乾淨的冬日寒空中變成白煙,槍火清美。

草坪上肥胖地們本就被嚴寒的冬日折磨的不善,懶洋洋地躲在廣場管理場安置的鴿舍裡取暖,然間被清脆的槍聲驚醒,它們深埋於骨中的本能,讓它們開始恐懼,或許是想到了遠祖們被人類撥毛而食的悽慘過去,紛紛鑽出了鴿舍,驚恐地意欲飛去,然而已然被餵養的太肥,翅尖不知是退化還是被減掉,怎能高天入雪空?只能笨拙地四處撲騰,看上去就像是電影裡所記載的遠古養雞場裡的可憐母雞一般……

與憲章廣場相連的議會廣場上,此時也響起了一陣槍聲,然而與草坪上那些肥鴿不同的是,議會大廈石階兩旁,議會山對面地平湖兩側,草坪之上,那些前來觀禮的普通公民,與觀禮臺上的官員及議員們,卻都是臉帶微笑與自豪之色,沒有絲毫慌亂。

這是聯邦總地就職儀式現場,並不是葬禮現場,所以只響起了一排槍聲,緊接著便是禮炮聲響起。

此時已經是十點鐘,轟隆隆的禮聲響徹天穹,將都特區所有的貪睡的人們都叫醒了起來。其實無論再怎樣不關心政治,嘲諷聯邦政府地公民,今天大概都會起來看一看這一場盛會,畢竟是五年一次的大節目。其實整個宇宙中的人們,無論是處於黑夜時分,還是凌晨時分,都在透過電視關注著憲章廣場,關注著議會山,關注著聯邦的核心。

山前後兩個相連廣場上已經站滿了人群,人們臉帶喜悅的低聲議論著什麼,聯邦迎來了一位新總統,在大和解地背景下,就算這位總統的政敵都無法挖出他什麼劣跡,聯邦公民們對新一任政府地期望值相當的高。

聯邦電視臺新聞頻道和幾其餘大地電視,早已佈置好了無數的轉播機位,沉重地攝像機就像是黑洞洞的炮口一樣,瞄準了參加就職儀式的民眾們,將他們臉上或真誠或偽裝的笑容,傳進千家萬戶。

而周遊在觀禮臺和議會山石階圍的無線懸空式攝像機,則像忠實的遊動哨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