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講述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黑夢裡只有痛苦的光暈撕裂,氣息的散離,絕不重生,逐漸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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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是很簡單的一件事精,活下來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精,尤其是對於一個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身體肌肉和器官被打磨的無比強悍的年輕人來說,他所需要做的事情,只是努力地睜開雙眼。
許樂困難地睜開了雙眼,眼簾縫隙中的光芒逐漸黯淡清晰,牆上才一幅風格中正堂皇的油畫,下面的籤面潦草到令人沒有任何衝動去辯認。
“醒了!”
隨著這聲驚訝的喊聲,病房裡響起密集嘈亂的腳步聲,緊張的冶療合議聲,各式各樣先進的醫療裝置被連到了他的身上。
金屬觸片貼在赤裸的肌膚上應該十分冰涼,在聯邦陸軍總醫院裡曾經有過非常不愉快過往的許樂,在心中默默想道,然後身體下意識裡準備顫抖。
然而他無法顫抖……他甚至沒有感覺到一絲冰涼,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沒有任何感覺傳來。
他皺了皺眉。
還好,眉頭還可以動,那麼眼睛應該也能眯起來,躺在病床上的許樂嘴唇咧開,開心地笑了笑。
從死神處歸來的這抹笑容,瞬間震撼的病房內的帝國人集體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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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
“我警告過你,你的真氣己輕被我打散,上迴圈的經脈已經塞住,如果試圖強行突破,那只有死路一條。”
懷草詩揹負雙手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許樂,看著那張消瘦至極的臉頰,面無表情說道:“我是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