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生死中又受了大刺激,每然需要找到發洩的去處。
聯邦政丨府和軍方,對遍佈落日州的聲色場所,療養中心向來保持著沉默不予干涉的態度,總不能讓英勇的戰士們在前絨流血流淚,回到後方卻找不到風流快活的途徑,那樣會顯得太沒有愛。
一旦沒有愛,隨之而來的便是恨,便是西林性犯罪發生率的急劇增高。
正所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大家都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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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州首府碧海大街23號,是一家名為金碧輝煌的夜總會,這座外表若一隻幽藍夜光盒子的獨立建築,傳聞蒐集了聯邦各地風味的美麗女孩兒,無論是裝飾還是服務都豪奢媚豔到了極致。
像這種地方並不是一般計程車兵靠津貼能夠一探幽徑的所在,卻並不妨礙部隊裡將此地形容成男人的聖地。
然而今天夜裡,這家夜總會卻惹來了很多麻煩,大門口處,不時有軍官臉色阻(陰)沉地離開。最後的人群中,一名少校冷冷地盯著經理,聽著對方溫和的解釋,心情異常不爽。
他們是來自第二軍區的輪戰軍官,今天晚上要招待剛從前線退下來的幾名戰友。這幾名戰友隸屬於三軍區一支威名赫赫的部隊,一般的場合明顯不夠層次,但令他們感到極為難堪的是,來到大門口處,竟然被夜總會拒絕入內!
雖然憤怒,但軍官們並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金碧輝煌敢開在軍人橫行的落日州首府,如此高調的一開數十年,身後自然有極深的後臺,只好惱火地扔下幾句話,悻悻然轉身離去。
夜總會經理看著離開的軍官背影,挺直了一直鞠身致歉的身體,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冷汗,輕輕嘆了口氣。低調有愛的。他的東家當然不會害怕區區少校,只是做為下面具體的辦事人員,卻不敢激恕這些渾身火氣得不到發洩的大兵。
回過身來,望向一手打理了數年的夜總會,經理的唇角浮起一絲苦笑,心想不知道里面那支部隊究竟是什麼來歷,足以容納五百名客人同時聚會的金碧輝煌,竟被他們幾十個人就毫不客氣地包了下來。
要論起背景,七組毫無疑問是最不能被招惹的隊伍,這支隊伍裡充斥著議長後代、州長公子,鉅富子弟,要同時硬抗這些公子哥身後的勢力,除了強勢而執著的帕布林總繞,大抵也只有忤樂這種性情的傢伙才能做到。
這樣一群從不在意鈔票數目的老爺兵,自然不懂得什麼叫做分享與節約,要將人均十七萬的津貼一夜花出去,除了金碧輝煌,還真找不到別的去處。
“沒什麼事,一般人不敢招惹這家夜總會。”白玉蘭從大門處走了回來,對略感擔憂的忤樂說道“,這家夜總會的老極很有些門路,聽說能夠自如進出緯二區三十六號。
許樂聽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問道:“是什麼地方?”
“西林鐘家的老宅。”白玉蘭回答道。
許樂點了點頭,能夠自由出入鍾家老宅的人物,在西林這片土地,大概是真沒有什麼人敢去招惹,但為什麼自己對鍾家老宅的地址有些耳熟呢?低調有愛的。他正在認真回憶的時候,卻被樓下傳來的音樂聲打斷了思緒。金碧輝煌夜總會建築外牆上佈滿了幽藍的發光體,建築內部的打光卻是以淡紫色為主,打映在黑灰色調的裝飾牆與地面上,顯得頗具格調,長形聞香木一體雕成的酒島上,放置著各式各樣的調酒,淡紫燈光在酒水裡漾成迷人的色調。
西向是一整面誇張的玻璃隔牆,牆中灌注著天然的海水,無數金黃色的小尾魚正尾隨著兩隻體形悠長富貴的金龍魚曼游上下。
通透的二樓大廳內部,穿著極短制服的女招待們,瑞著黑色木盤,微笑著四處遊走,白色的細長高跟鞋承裁著她們細長嫩白的雙腿,精巧的制服設計勾勒出少女們的曲絨。
當音樂由舒緩變的稍為激昂時,女招待們的長腿似乎也顯得輕快了許多,帶動著彈軟的腰肢,配上清秀面容上隱著某種意味的鮮紅飽滿唇瓣,足以撩動任何男人內心深處的慾望。
七租隊員們高聲議論歡笑著,痛飲著杯中美酒,不多時便將調酒全都撤了下去,換了文俊三號。
文俊布蘭迪,聯邦最出名的烈酒之一,產自S3大區甘州丘陵區,其中的三號更是窖藏了三十年以上的珍品,不止昂貴,而且少見。這些富家子們一開口便是八十瓶三號,即便是金碧輝煌也有些槽手不及,足足花了二十分鐘,才調了過來。
酒精與音樂,香菸與美女,迷幻的氣氛籠罩了整個建築內部的空氣,將那些淡紫色的燈光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