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轉移到地面,關進了七組自己的營房……這究竟還算不算禁閉?除了不能走出房間自由行動,他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問題。
當然,此時的門外多了兩名如雕像一般的憲兵。
這些天,許樂一直老老實實地呆在房間裡,一隻腳都沒有越過界線,只是一直沒有等到首都星圈那邊的具體懲戒措施,無論是正式逮捕,押回受審,還是直接再次被關進傾城軍事監獄,再壞的結果,也總比等待壞結果要好受些。
在這無聊的日子裡,他經常搬個板凳在門旁坐著,享受著隊員們用諂媚表情遞進來的香菸,與他們閒聊,聽他們唱著難聽的歌曲,說著爛熟的冷笑話,然後發笑。
他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東林,變成了一位年老的失業礦工,沉默坐在街邊,看著那些孩子們在玩耍嬉戲,臉上滿是充滿了歲月礦坑痕跡、格外堅韌如鐵一般的皺紋。
就像此時深夜裡的七組小型民謠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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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耀眼,空氣乾燥,香菸刺肺,許樂扔掉手中還剩一半的菸捲,抿了抿裂開的嘴唇,疑惑地從蘭曉龍伸進門裡的手中接過微型資料儲存盒,聯接到了自己的電話上,看著光屏上出現的那些畫面,他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守在門口沒有任何表情的憲兵也終於皺了眉頭,這些天他們被七組各式各樣的慰問活動弄的實在是有些辛苦,此時看到對方似乎要違背禁閉條例,進行“暗中”的資訊傳遞,終於忍不住想要阻止一下。
而就在此時,用傳統姿式倚門蹬牆低首而立的白玉蘭忽然間抬起頭來,看了兩名憲兵一眼,目光寒利如冰中抽出的刀,兩名憲兵互視一眼,又站回了原地。
許樂關閉了手機光屏播放的畫面,望著蘭曉龍惱火說道:“你覺得一個人無聊了,就應該看***電影?”
蘭曉龍聳聳肩,理所當然說道:“難道沉悶的文藝片更能打發時間?”
許樂懶得理會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