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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的潛伏下來。為位慘死在他面前的老師做些什麼。

許樂第二天便回到了京州西南區域的第一軍區總醫院,邰之源在首都特區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說好了十天之後會來見他,並且吩咐許樂一定要老老實實的等在醫院裡,看樣子又有一番長談將要開始。

熟悉的庭院,熟悉的藥水味道和雪白的天花板,許樂一直沉默,他沒有太多的文藝氣息去苦惱於聯邦幾大陣營間的鬥爭會不會給自己的朋友們帶來某種宿命的悲劇……文藝氣息總是會讓短句變成長句,他不習慣這種,他習慣很直接的思考,每個人都自己的人生,無論是邰之源還是施清海的人生,在他看來都過於古怪,不是他能觸控、想觸控的的帶。

他需要煩惱的事情已經太多,不論是頸後那塊偽裝晶片,那個陰森可怕的黑夢,還是如今已經可以很熟練調映在眼眸上的那些新鮮畫面,足以令他食難安。

可他依然平靜的休息,進食,只是偶爾會想起臨海之行,自我安慰道,如果自己沒有回臨海,邰之源肯定不會動用他家族的力量,幫助施清海逃離,這般看來,自己這個小人物,在這個大時代中,終究還是能起到一些作用,哪怕是極為邊緣的,極為不起眼的作用。

更多的時候,他在想念張小萌,想著張小萌,想著那個如青萍溪水一般相逢,如秋天的露珠一般消逝的女生,她如今在哪裡?在做些什麼?新年那場暗殺,真是由這樣一個纖淨精靈般的女生組織的嗎?她那雙紅色的惡魔角可還在行李中?

施清海說他的思維已經被精液的濃淡程度所控制,許樂並不承認這一點,他只是習慣性的思念張小萌,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只有這樣一位異性女孩兒可以思念,而且這個女孩兒曾經與他有過快樂的日子,深入的交流。

許樂甚至不願意去想張小萌在這整個事件裡可能扮演的角色,他只是有些擔心,在聯邦政府的調查壓力下,她背後的勢力,會不會像對待施清海一樣拋棄她,他曾誠摯的請求邰之源幫忙調查一下她的訊息,可是依然一無所獲。

就在思念憂慮擔心快要成病的時候,許樂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女孩兒的聲音無比清淡,無比憂傷,就像是臨海冬末天空飄著的烏雲。有些高遠、卻又沉重。

她就像在山的那一邊,聽的見聲音,卻見不著人。

“是我把你可能和邰之源去看演唱會的情報,告訴了他們。”

許樂拿著電話沉默,許久之後說道:“你不知道他們想殺邰之源?”

“不知道……我以為我是在做正確的事情,然而現在才發現自己是那樣的幼稚。”那邊女孩兒的聲音無比的落寞與自嘲。

“你現在在哪裡?有沒有危險?”

“我很安全,只是好像有些人在調查我。所以我……準備走了。”

聽到這句話,許樂沉默了許久,他知道在一定是邰家在調查張小萌,以邰之源的性格。如果真是麥德林議員方面將演唱會的情報,告訴了國防部那邊的鷹派人物,他一定不會放過張小萌這個線索,因為只有從張小萌的嘴裡,才能的到釘死麥德林議員的證據。

“你還要回那個議員身邊?”

“不。我只想去做一些比較實在的事情。”

“你自己也知道,你是一個很幼稚的傢伙。為什麼還要去?”

“總要有所進步啊。”

“我是一個普通人……我不能瞭解你們這些人的想法,我也不知道生活裡有什麼事情值的犧牲人類應該有的情感,哪怕是非常崇高的理念……我認為也不值的犧牲,那些不應該被犧牲的東西。”

“我指的不僅僅是你與我之間的事情,還包括很多,比如生命,比如正義。也許你會問我究竟什麼是正義。但在我看來,正義就是做對的事情,什麼是對的事情?能讓自己心安理的的事情,不欺凌弱小,不傷害無辜民眾……應該是這樣吧?”

慣常沉默的許樂,今天緊緊握著電話,難的的說了一大段話,最後他一字一句說道:“以前就曾經說過,再偉大的目的,可是如果實現它的過程是骯髒的。醜陋的。那麼它也必將是骯髒醜陋的。”

“我會記住你的這些話,以後我會這樣做。”電話那頭的張小萌認真的回答道。

許樂那雙並不大的眼睛裡。忽然閃過一絲難以抑止的傷感,他緩緩說道:“我有一個大叔,他曾經對我說過,男女結婚的時候,為什麼總喜歡買兩對戒指?那是因為鑽石大的戒指……女孩子喜歡戴著它去炫耀,而卻無法帶著它做事。”

“其實我對生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