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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波浪般自然散發的頭髮,心裡卻有些異樣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為他陷入了時刻被聯邦逮捕的恐慌中,他或許永遠不會和這種麻煩的人物發生性關係,尤其是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的背景以及她的冷酷。

“不要裝睡了。”施清海冷漠開口說道:“我今天還要上班。”

鄒鬱在床上很慵懶地翻了一個身,雙眼依然緊閉著,眉間殘留的那些殘妝並不難看,反而有一種雨後紅花的豔感。她下意識裡將大紅色地薄被向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春光,才緩緩睜開了雙眼。問道:“幾點了?”

“十一點。”聽到鄒鬱有些沙啞的聲音,施清海這個***竟有些心神搖盪,想到了昨天晚上地瘋狂。床上這個女人看似***實則生澀的迎合,起始的緊澀,最後的河流。

鄒鬱從床上坐了起來,背過身去開始穿衣服,微微低頭,冷漠說道:“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昨天夜裡發生的事。”

“我也是這樣想的。”施清海平靜說道。

鄒鬱的背影微微僵了僵,片刻後說道:“以後不要說認識我。”

“我也是這樣想的。”施清海的回答依然是這樣地平靜而冷酷。

鄒鬱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公寓的門口,然後全無預兆地放聲痛哭。淚水從她的臉上像雨水一般洗過,把那些殘存著的妝粉哭成一片花,一片殘花。

施清海靜靜地看著她,知道這個女人不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態度而哭,或許是在哭某些她自己都不能完全清楚瞭解的事情吧?他知道鄒鬱是真的在哭,撕心裂肺的哭,無比絕望地哭,哭過去,哭當年。哭自己,哭他人……

這位聯邦調查局的流氓官員無比了解女人,女人哪怕哭地時候,都會無比在意自己哭的好不好看,只有真的把自己當破罐子看待時,她們才會咧著嘴,冒著鼻涕泡,痛苦地扭曲五官,就像此時的鄒鬱。

“不要哭了。我都是快死的人都沒哭。你有什麼好哭的。”施清海的表情格外陰沉。

便在這個時候,公寓裡的通話器響起。施清海拿了起來,注意到紅色的光芒從通話器上響起,這代表著是一個來自未知線路地秘密電話,並且已經穿越了調查局對下屬職員地法定監聽。他沉默了片刻後,接通了電話,然後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初步設想達成,我們需要更細節地東西。”

就這樣一句話之後,電話戛然而斷,施清海的臉色越來的凝重。此時他還不知道昨天夜裡那個中年人與太子爺的談判細節與結果,但這個電話表示,這次談判似乎成功,而自己也不用馬上開始逃亡。

工作開始了,施清海放下了電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回頭時才發現那個紅衣的女孩兒早已經消失不見。

“最近我會非常忙。”

許樂安靜地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沒有回答,非常認真地聽著施清海的話。

“你知道我是調查局的官員,經常要執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所以說不定哪天我就會消失不見。”施清海在電話那頭輕鬆地說著:“如果哪天我真的失蹤了,你不要太擔心,也不要試著找我。”

聲音輕鬆,但許樂卻嗅到了一絲不怎麼吉利的兆頭,他想開口詢問,卻從朋友的語氣中,聽出對方不可能說出真實的原因。

“現在的問題是,我的任務都是秘密任務,我失蹤之後,也許調查局會對你進行調查。”施清海在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極為認真,“你按照實話說就好,不要試圖在那些專業人士面前隱瞞什麼,你瞞不過他們。再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他們應該能調查清楚。”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邰之源的,現在也沒有必要知道,我只是提醒你,如果我失蹤後,你碰到了大麻煩,可以試著把他的名字報出來,相信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許樂一直安靜地聽著施清海的交待,但到了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再秘密的任務總有執行完畢的那一天……如果你的失蹤代表著不再回來,我希望你還是能通知我一聲,畢竟我在聯邦裡沒有幾個朋友。”

電話那頭施清海的聲音停頓了片刻,說道:“我儘量爭取。”

許樂緊緊地握著手機,雙眼習慣性地眯了起來,認真說道:“不管你現在處於什麼麻煩中,希望你能保重。”從這個電話之後,施清海便消失在了許樂的生活中,過了好些天,許樂甚至跑到臨海外勤辦事處去找了他一次,結果那些四科的科員們說,施科長請了兩個月的長假,誰也不知道他做什麼去了。許樂忍不住有些擔心,但是在聯絡不到對方的情況下,卻根本無法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