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第一軍事學院擔任心理學教授,還是後來調到了聯邦部門,他一直都有這種心理準備。
局長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聯邦調查局盯住,而且針對自己的行動密級一定很高,因為施清海就在四科,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想來施清海也已經進入了監控範圍。
銷燬了電腦裡所有的通話紀錄,局長開啟保險櫃,有些困難地佝下身體,從夾層裡取出一疊紙,這些紙上面記載的是一些程式碼與代號,是他負責的整個網路的根本。在科技無比發達的當下,任何記錄在智慧工具裡的東西,在事後都能至少被修復一部分,反*政*府軍的間諜網,一向很小心謹慎地使用這種最原始的記錄方法。
將紙張塞進碎紙機裡,用廢紙簍裝好那些變成碎紙絲,局長走進辦公室附屬的洗手間,用溼毛巾遮住煙霧溫度感應器後,點燃了打火機,開始燃燒那些事關很多人生命的程式碼與暗號。
將灰燼衝進了水下道中,局長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聯邦調查局的官員們,大概是想獲取更多的情報,才給自己留下了處理善後的時間。
走回辦公室。局長粗粗的手指下意識裡玩弄著那個打火機。這是施清海送給他地五十歲生日禮物。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取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確認離自己和施清海約好的時間還有幾分鐘。那小子這時候應該還沒有進咖啡館,這才放下心來。
笨拙的手指摁下手機上地一個按鈕,事先準備好地一段錄音加密之後,上傳到網路中的一個臨時檔案貯存地。
局長轉身回去,迅速地反鎖上辦公室的厚門,然後走到落地玻璃旁,仔細地注視著行人漸多地雙匯大街以及玻璃窗下那條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