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
此時下了名貴汽車,氣勢逼人緩緩向著入口走來的那一群人,雖然不是七大家的人,但家中的背景也非常深厚,在聯邦一般民眾看來,當然算是特權階層。
走在人群最前面的鄒鬱今天穿著一件紅色的無肩晚禮服,裸露的雙肩恰到好處地展現了些許***,但巧妙的設計卻遮掩了她胸前的大部分春光,讓她更添幾分柔弱之感。與那日在夜店門口的冷漠不同,此時這位鄒家大小姐的臉上滿是平靜,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剛入青春期的少女,而不是一個囂張的天之驕女。
鄒鬱一眼就認出了臺階上那兩個年輕人。尤其是那個帶著可惡笑容,穿著黑色正裝地漂亮流氓,她的眼神頓時變得寒冷火熱。寒冷是因為心情,火熱是因為她的怒意。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自從認識太子之後,連她父母兄長對她都無比客氣。除了這個叫施清海地聯邦調查局小官……誰敢扇自己耳光?
她帶著身邊的夥伴們向臺階上走去,忽然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
只是她清楚,身邊這些人的家庭在聯邦裡各有地位,今天忽然前來臨海參加梨花大學雙月節舞會,必定有所想法……鄒家大小姐不想自己在臨海吃癟地事情被這些人知道。所以她決定強行壓抑下心頭的憤怒,目不斜視。當做不認識臺階上地那兩個人。
富家男女們向著臺階上走去,臺階上的那三個人卻似乎沒有讓路的想法。許樂是因為雙眼只看到了議員公子身邊的張小萌,心情複雜以致忘了讓開,他身邊的中年人卻是含笑看著這一幕,似乎不知道要讓,施清海卻是心事太重,一直在籌劃舞會結束後逃跑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