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多久了?”
“一年半。”不知道為什麼,白琪緊張地回答了問題。
“我看過你的體檢報告,是個很仔細地姑娘。”靳管家微微一笑,說道:“不要緊張,我只是來看看你。你還記不記得今天早晨的那位年輕人?”
“記得。”白琪愈發地緊張起來。
“那是我家少爺。”靳管家從禮服口袋裡摸出一個信封。吩咐道:“所以從今天起。你不要再做了。信封上寫著地址。是你今後地住房。裡面還有一張支票。是我們家族地謝意。”
白琪有些聽不明白這句話地意思。怔怔地望著老人。
靳管家停頓片刻後笑著說道:“希望你不要誤會什麼。我們不想操控你地人生。你可以自由地戀愛。那樣地話。請你將這把鑰匙退回來……如果你願意在那個房子裡等待少爺地到來。請你住進那間房子。”
靳管家地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不過我希望你地選擇能夠慎重而且長久一些。如果你決定不在那間房子裡住。請提前通知。不要有什麼不愉快地事情發生。”
“相信我。”靳管家做完了這件事情。望著她溫和一笑。輕聲說道:“你是二十年來聯邦最幸運地女生。”
很溫和地話語。卻讓白琪感到了無盡地壓力與緊張。以至於靳管傢什麼時候走地她都不知道。也沒有聽清楚對方最後說地那句話。她有些惘然地走回了休息室。看著那些嘰嘰喳喳詢問自己地姐妹。才想起來去看那個信封。
她首先看到地是信封上的地址。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地址是臨海州最昂貴的富人花園小區,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開啟了信封,她看到了那張支票,有些緊張地開始數那個數字後面的零,一直數了很久,數到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每一個零就像一個幸福的小錘子,擊打在白琪那顆早就麻木的心臟上,她雙手顫抖地拿著鑰匙與支票,想到早晨偶爾興起接待的那位處男。雙眼一黑。幸福地昏了過去。
一切的問題出在區。
許樂撐著下頜,靠在黑色機甲操作艙的邊緣。看著頭頂高高地天花板,在心裡這樣想著。這麼多天了,除了他和邰之源之外,至少在夜裡,沒有別的學生曾經進來過。這個現象早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就算是梨花大學最高階的實驗室,也不可能只有自己和邰之源擁有進入的許可權。
看來區不是普通的地方,姓邰的小子果然不是普通人。
許樂下意識摸了摸頸後晶片種植的地方,一般的聯邦公民早已經將體內地晶片當成了自己某一個伴隨終生的器官,沒有任何排斥,沒有任何好奇,甚至有時候連想都想不起來,更不用說去摸去……他不一樣,他頸後種植的是一塊偽造晶片,而且他的左手上的金屬手鐲裡還有很多晶片。
既然體內這塊偽裝晶片能夠進入區這個不普通的地方,至少說明晶片的製造者,封餘大叔對這塊晶片進行了寫入,才能讓的識別系統給予了這塊晶片通行許可權。
許樂有些頭痛地撓了撓頭髮,他的手裡沒有咖啡杯。第一憲章地執行程式是完全公開透明化地,人體晶片是不可能被寫入的,只能被三層監控網路分級識別,給予不同地許可權,許樂不知道大叔是怎樣做到這些,但他又想到既然連假的都能做出來,任何違揹人類已知常識或規律的事情,或許在大叔的面前,都算不得什麼事情。
今天夜裡邰之源沒有來區,許樂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通話器裡那個聲音的響起。或許是對方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的疑問?許樂皺著眉頭。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他確實很好奇對方的身份,但其實更多地還是擔心他總以為自己與鄒氏兄妹的無聊衝突,將孱弱的邰之源拖了進來,不知道對方的家族會不會出現什麼麻煩。
沉默地思考了許久之後。許樂放棄了關於頸後晶片和區的思考,開始想起了這一年在梨花大學碰到地這些……朋友。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令自己心情低落的想法,就像以前和張小萌在一起時那種,也許從今天起,那個喜歡吃油餅的富家公子便會從自己的生活當中消失。他安慰自己,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曾經在一起相處過,也算不錯。
不得不說。從小在偏僻而荒敗的東林區長大的許樂,骨子裡還是有一些隱隱的自卑,尤其當他來到首都星圈之後。那些建築,那些實驗室裡的裝置,那些人或那些事,都在提醒他,他其實還只是那個鄉巴佬,哪怕他地機修實踐課比那些正式的學生還要好,哪怕他那少的可憐地朋友,似乎都有一些很了不起的背景。
正是因為這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