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發揮速度,兩個人如果被綁在一起,許樂如果抬腳?
鉤子此時已經發了狠,左手緊緊地攀住許樂的後腦勺,一低頭便砸了過去,如果讓這一記頭錘砸實,許樂的鼻樑立斷,鮮血定會狂流。同一時間,他的另一隻手臂卻是猛地加力,強行憑力量壓退了許樂的防禦,肩頭一扭,肘尖再次砸向許樂的太陽**。這兩手一出,如果許樂一個應付不當,便是頭破血流,當場昏迷的下場。
然而頭錘沒有砸實,因為許樂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擋在了自己的眉心之前,五指張開,像綿花一樣遮住了對方的面門。雖然這倉促伸出的手掌無法完全擋住對方沉重的頭錘,但有了手掌做為緩衝,許樂只是感到手掌有些痛,腦袋有些昏,卻沒有真的受傷。
許樂的另一隻手臂沒有強行攔阻對方的肘尖,而是極其兇狠地向著對方扭肩後袒露出來的腋窩砸下!他的拳頭中指微突,狠狠地砸刺中了部位。
左腿再進,兩人間距離太近,許樂不可能抬腿,身體猛地一縮,膝蓋抬了上來,實實在在地頂在了對方這名軍人的大腿根處,如果不是對手反應太快,及時側了一下身,這一膝蓋只怕會頂中那處男人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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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再次分開,許樂的後頸被肘尖砸中,鮮血從鼻孔裡流了出來,額頭上也是微顯紅腫,別的地方倒沒有怎麼受傷。而鉤子的腋窩捱了一記刺拳,大腿根又被陰險地頂中,緊繃的肌肉一陣難以承受的痠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