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從他們地衣著打扮和氣質上。就能明顯地看出。他們並不是梨花大學地普通學生。他們沒有人下去跳舞。那些學生們自然也不會前來邀請那些像公主一樣地女生。如果不是他們認識張小萌。知道張小萌是梨花大學地學生。只怕先前也不會鼓起勇氣邀請她。
只有一個人例外,穿著正裝的施公子再次面帶微笑,無視這群人殺人的目光,來到了他們面前,對著鄒鬱極為優雅地行了個彎腰禮,柔聲說道:“能與我舞一曲嗎?”
鄒鬱的臉色異常冷漠,她看著面前這個十分漂亮,萬分可惡的年輕男人,知道對方是在用那個秘密要脅自己。沉默片刻後,她不著痕跡地帶著施清海往安靜地地方走了兩步,避開了那些同伴們地耳朵,才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施清海微微垂下眼簾,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緩緩說道:“就是先前那個卑微地請求,請你與我舞一曲。”
“你怎麼能夠這樣無恥?”鄒鬱的雙眼寒光如刀,配上她那一身火紅的禮服,反襯出一種懾人的美感,“因為那天的事情,你要進行報復?你應該知道,雙月節舞會的第一支舞代表什麼……難道你以為我會被你威脅,葬送我渴望了十幾年的人生?”
施清海微微皺眉看著面前的麗人,緩緩說道:“說不定你渴望已久的將來,並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不然一年前的那個夜晚,你怎麼會把自己灌醉,然後隨便就交出了自己的貞……”
許樂眯著眼睛看著張小萌身旁的那群人,覺得氣氛有些古怪,因為已經過去了好幾曲的時間,那些衣著光鮮的男女依然沒有下場跳舞。如果不是來跳舞,他們為什麼會來到梨花大學?他敏銳地觀察到,那些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事情的發生……忽然想到那天夜裡在酒吧裡與施清海地對話。他心裡咯噔一聲,無比憂慮地看了張小萌一眼。
就在此時,一記耳光聲響起,許樂吃驚地看到遠方的角落裡,鄒家大小姐憤怒地將杯中的香檳潑到了施清海的臉上,同時狠狠地打了他一記耳光。他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正準備過去看看,卻被身旁的中年人拉住了。
舞會里的音樂雖然輕柔,但無數人地甜言蜜語加起來卻有些嘈雜,除了那群人和一直盯著那邊的許樂外,沒有幾個人注意到這個小插曲。
溼漉漉的頭髮有氣無力地搭在了施清海的額頭上,他沉默地走了回來,盯了“叔叔”一眼,然後並排站到了許樂的身邊,嘆息道:“帶刺的花兒。果然很妙。”
喜歡穿紅衣的鄒鬱在拒絕施清海的威脅之後,走回了夥伴中間,只是握著空酒杯的手指有些微微顫抖。面色略顯蒼白。
站在許樂和施清海身後地那位中年人忽然笑著說道:“清海兒,你以後可以改名字叫憐花。”
就在這個時候,一曲罷了的雙月節舞會忽然變得安靜起來,大提琴的琴絃被琴師輕輕拔弄出嗡嗡地聲音,提醒著場間的所有人,有人將要發言。
燈光漸暗,一道雙圓形的銀白光束打向了二樓,就像此時透明穹頂能夠看見的雙月一般。光束中,滿頭銀髮的從不知校長站到了麥克風面前。溫和地望著所有人說道:“現在請允許我向大家介紹梨花大學的一段美妙歷史。”
掌聲響起。
“梨花大學的雙月節舞會,不知道促成了多少美滿的愛情故事。”從校長微笑看著樓下的孩子們,想到二十幾年前地那個故事,心情也不禁有些搖盪,他非常感謝邰家今天願意在舞會開始之後,才進行挑選舞伴的程式,至少這樣不用擔心禍害了那些已經有了感情歸宿的單純女生。然而他卻沒有考慮到,如果呆會兒那人真要挑選已經有了舞伴的女生,其實也不過是完成祖傳愛情試煉的另一種方法。
“在這些愛情故事中。二十幾年前在本校就讀的修束基金會繼承人邰智和他後來相伴一生夫人的相遇最為動人。”從校長笑著繼續說道。
“我很高興,今天邰智先生和他夫人的愛情結晶也在本校就讀,而且他今天將在本次舞會上完成他的成*人禮,他將邀請一位幸運地女士成為他的舞伴……當然,如果我的女學生選擇拒絕,我身為校長,也只會感到驕傲。”校長呵呵地笑了起來。
修束基金會,是聯邦境內規模最大的私人基金,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基金所有者的真實姓名。但誰不知道這個基金?當校長說出今天那位神秘嘉賓的身份後。舞會里頓時響起了一陣興奮的議論聲。場中的女孩兒們頓時將那個還沒有露面的邰姓男同學想像成了騎著白馬來地王子,雙眼裡露出了惘然而激動地神情。
空曠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