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許樂和這個許樂雖然長的極為相似,但眉眼間總有些區別。”
靳管家躬身回答道:“五官極像,然後便是笑容,河西州那些居民們似乎很難忘記修理鋪裡那個滿臉笑容的年輕幫工。據說許樂以往在東林的時候。很得街坊們的喜愛。”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忍不住笑了起來。
靳管家沉默片刻後說道:“從來沒有人會認為憲章電腦會犯錯。我也不這樣認為。所以據我分析,只有兩種可能。”
邰夫人回頭看了他一眼。
“這可能是一個靈異事件,東林孤兒許樂,和出身首都星圈的蹲坑兵許樂,確實是兩個人,只不過他們的容貌氣質太像,而且……名字恰好也重合了。”
靳管家說出這句話後,忍不住心裡嘆息了一聲,這確實是一個荒謬地說法,但問題是他接下來要做的第二種推測,在他看來,和靈異事件擁有差不多的荒謬程度。
“憲歷六十五年,聯邦撲殺機修師餘逢,幫工許樂死亡,而就在同一時間段,蹲坑兵許樂退伍,離開了東林大區,回到了。靳管家安靜說道:“這兩件事情太湊巧,所以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許樂就是餘逢帶出來地那名幫工,只是他不知道透過什麼手段,居然能夠在憲章電腦裡重新編造了檔案,瞞過了憲章的光輝。”
靳管家的眉頭皺了起來,身為一名聯邦公民,他實在是覺得這種可能性為零,而且如果要做到這些,除非許樂能夠……把頸後的晶片換了,然而這種可能性更是他想都不願意想的。“邰夫人平靜吩咐道。
她不會像靳管家一樣,對於聯邦可能出現一個能對抗憲章光輝的晶片置換者感到震驚,因為她在很多年前就認識過這樣一個驚才絕豔的男人。當日在莫愁後山的湖畔,看到那個藍光小儀器的剎那,這位聯邦最有權力的夫人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了許樂地出處,只不過她還沒有確定許樂地生死。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我建議立即通知聯邦政府。”靳管家低下了頭,輕聲說道。在梨花大學裡,他跟隨邰之源與許樂有過幾次接觸,這位服侍了邰家很多年的老人,對於那個心性乾淨、纖塵不染地小傢伙有幾分好感,但他更清楚,如果事情真如夫人所推測那般,這個小傢伙所擁有的能力,似乎已經危險到了聯邦存在的基礎。
“他是第一序列當事者,如果家族想要保住他,將來事情一旦敗露,家族將要面臨聯邦政府前所未有的壓力,最關鍵的是,憲章局的怒火,也要由我們來承擔。”
邰夫人沉默許久。
第一百六十八章 前事,夫人最終的決斷!
邰夫人的沉默,讓靳管家的心裡生出了一絲不好的徵兆。
聯邦七大家能夠延綿這麼多年,用以控制龐大產業與人脈的方法自然極多,但哪一家都少不了那些世代服務於本家的忠誠下屬。邰家前承皇朝,像這種不顯山不露水的忠誠僕人更多,他便是其中一位。
這位先服侍夫人,後服侍邰之源的老管家雖然喜歡許樂,卻更清楚,許樂的真實身份會為邰家的利益帶來極大的傷害,也會傷害到身份尊貴的夫人,關鍵是這個年輕人逃到首都星圈之後,所隱藏的那些資訊太過可怕。所以他沉默片刻後,搶先說道:
“就算我們能幫許樂遮掩住,但以他現在在聯邦裡的發展軌跡,總有一天會讓很多人注意。而且他露出的破綻太多,政府方面會很輕易地抓住他的尾巴。”
說完這句話,他取出了一張紙,放到了石桌上,然後安靜退後,等著夫人的決斷。邰夫人指尖一拈,將那張薄紙拾了起來,以她的眼光沒有花多長時間,便發現了紙上所記載那筆資金所代表的問題。
邰夫人靜靜看著薄紙。紙上記載著一筆上百萬的資金流向。這筆資金對於場中的主僕二人來說,本不值得他們多看一眼,只是這筆資金出自許樂的那張三林聯合銀行卡,市的渠道匯到了東林大區某個人的戶頭裡,便能佐證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念舊固然是一個很讓人尊重的情感,卻也是很白痴的做法……尤其是當自己沒有這種能力的時候。”邰夫人站起身來,將紙張交還給靳管家,淡淡說道:“那個叫李維的人,是許樂當年在東林地朋友?”
“是的,這筆錢匯過去的時候。/那個李維剛剛出獄。”
第一個看見螃蟹的人,肯定會被那種醜陋的活物嚇的不輕,但第二次看見螃蟹的人,一定不會再有這種震驚。邰夫人知道靳管家的恐懼在哪裡,也明白許樂這個小傢伙頸後的晶片,對於聯邦來說意味著什麼,但她畢竟曾經見過,所以可以完好地掩飾自己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