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說道。
“我喜歡就行了。”利孝通小口抿著杯中地香檳酒,緩緩說道:“我們利家向來是做生意的,我那位大哥這些年順風順水,家裡老頭子們都很喜歡他,居然由得他越界……卻不知道越界越深,風險越大,我卻不想這樣做,做生意只為謀財,何必管那些東西。”
許樂感覺到對方將要說到正題。
“我不是利修竹,我是是商人,就只做商人應該做地事情。”利孝通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想投資你。”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潛在地價值值得利家的七少爺投資。”
“你低估自己了。”利孝通靜靜地看著他,說道:“沒有資料,你還有這個人,可以輕鬆地突破青藤園地防禦,突破研究所的三層掃描,這樣深不可測的傢伙,我可不能隨便放過。”
“當然,我肯定不會把你當成一個殺手來投資。”
曾哥依然平靜而沉默地站在利孝通的身後,就憑這一點,許樂便知道利孝通這個人很不尋常,家族派到他身邊的強力保鏢,居然不用防備,此人的能力可見一斑。
“或許這是一種***,但我願意賭一下。”利孝通繼續說道:“我想連邰夫人都願意親自見一見的人,我在他的身上下注,即便虧,也不會虧太多。”
許樂微微一怔,沒有想到給予利孝通訊心的,居然是昨天莫愁後山的那次見面。
“有長者領路於前,我要是不懂跟著來撈一碗湯吃,那我就不配做個商人。”
“投資當然是有風險地。可正是這種風險才會帶來利益。”
“你不知道邰夫人很少見人,但我願意在你身上下注,卻不僅僅因為這一點,還因為你在這件事情裡表現出來的東西。”利孝通忽然笑了起來:“聯邦是一個有規矩的地方,無論是我家那幾個老頭子,還是邰家那位夫人,甚至是西林那位鍾司令。其實都要按照某種規矩來做事,但你不一樣。”
利孝通的眼睛眯了起來,極為認真地盯著他的臉龐,說道:“你身上有種不拘一格的東西,蠻不講理的那幾斧子,居然劈地我那位大哥還有科學院那些偽君子如此狼狽……在這個必須講規矩的世界裡,你不講規矩,這點註定你將來要不死的無比悽慘,要不就是會打出一片完全不一樣的將來。”
“這個***裡前一個如此不講規矩的。就是林半山。”
“李家那個小瘋子再如何囂張,但還有個老爺子死死壓住他。除了林半山和你之外,我再也看不到這個***裡還有誰,頭頂上竟找不到可以壓住你們的東西。”
“我也必須講規矩,所以明知道樸志鎬一頭扎進了大哥的懷抱,我卻不能做什麼,他也正是瞧準了這一點,才會如此放肆。”
“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幫我殺了他。”利孝通的語調淡了起來,“可眼下的問題是。如果我也要講規矩地話,這個家將永遠不可能是我的,所以我必須投資一個完全不講規矩的人。”
“前幾天我還沒有下定決心。”利孝通像梅花一樣冷漠倔傲的臉上。露出一絲幽然的神情。“但你在實驗室裡蠻不講理的幾斧子,實在是劈中了我的要害。”
這種幽怨表情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施清海如果流露出這種表情,大概會有幾分***力。那個傳言中漂亮近妖的利家大少爺利修竹擺出這種表情來,大概也有幾分迷人。唯有利孝通一身陰沉,四周皆花,卻幽然嘆息,不免就像是雪下壓著的松柏忽然如溫室裡花朵一般嬌嫩起來,令人頓生無措之感。
用鄒鬱地話講,許樂是一個自己都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便渾不講理,懵懂無知,一頭撞進這個***的外來者,在機修方面,他有天才,在識人方面,他有天份,在冷靜方面,他有天賦,但終究還是一塊未加打磨的頑石,一味執著,卻略顯粗拙,很多方面他都不懂。
在餐桌旁沉默了很久,許樂用工程師地頭腦仔細排列著自己計劃裡所需要地東西,然後發現不論對面那位利家七少爺說的是不是真地,好像自己在這個聯邦裡,真的已經沒有什麼不能失去地東西。
於是他露齒而笑,認真地說道:“我需要很多錢。”
首都特區西南角郊區,數條高速公路在此地彙集,然後向著聯邦星球的各州延展開去。
此時是夜裡九點鐘,那些高速公路上***通明,來往行駛地車輛卻並不多。相反在這片高速公路旁的一座山頭之後,一條沒有路燈的公路兩側,卻是人聲鼎沸,熱鬧異常。無數的名牌跑車匯聚於此,被改裝後的大燈發射著耀眼的光芒,將這條平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