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腳?
一想到神秘而久遠的憲章局,許樂混亂的腦海更加混亂。他不喜歡這種混亂的感覺,所以開始分析自己目前的處境,漸漸地平靜下來。
破壞聯邦機密資料,肯定是重罪,如果被某些人安上一個間諜之類的罪名,或許軍事法庭會直接判他死刑。如果說虎山道口樸志鎬地死,被查到了自己自己有關,回報自己的,依然是死刑。
清醒地許樂卻似乎並不擔心這些。他靜靜地看著泛著塑膠光澤的天花板。暗自計算著時間,想看一下邰家那位夫人究竟願不願意賭一把。
實驗室的資料事涉聯邦新一代機甲的研製。事關重大,利益也不小。尤其是當和總統大選聯絡在一起之後,邰夫人就算不想為自己這個小人物出頭,可也總要替帕布林議員考慮一下。
眼下最關鍵的問題是,邰夫人需要判斷,許樂被逮捕之後,似乎已經無法控制那些實驗室資料,此時她再出手,或許已經晚了。晚了的同義詞,往往就是放棄,許樂很明白這一點,所以他要看對方願不願意賭自己手裡還有東西。
就算邰夫人放棄了自己,許樂也不會陷入絕望,因為鄒鬱已經回到了國防部大院,而且他手腕上還有一根金屬手鐲中。
想到此節,躺在床上的他不由輕輕嘆了口氣,手鐲裡除了那個藍光小儀器的結構圖之外,最重要的便是那些怪異的地圖了,以往他一直不明白封餘大叔為什麼將那些地圖當寶貝一樣留下來,直到今天他被逮捕關進了軍事監獄,才隱隱有些明白。
“大叔,你當年究竟被聯邦抓了多少次?又究竟越了多少次獄?”
他心情複雜地讚歎道。
囚室地門被開啟了,兩名軍人押著許樂沿著安靜地長廊,向外走去。此時尚是清晨,長廊兩邊囚室裡的囚犯剛剛醒來,他們疑惑地看著這位新來者,心想這麼早就被揪出去,難道是被直接槍斃?一念及此,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