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沐帥帶兵,我昊國何能遭次此暗計reads;!”
話音落下,不少人想起家破人亡的情景,不由的低聲抽泣起來。
“哭哭啼啼像婦人一般做什麼,若是有|種有血性的漢子,隨我到天門關投效沐大帥那裡,據關而守,守護後邊的同胞!”聽到有人低聲的抽泣,那一身鎧甲的潰兵又是一聲怒吼。
高大的天門關城牆上,一種極為壓抑與恐懼的氣息,令那些迫不可待湧入關內的人,不由的放下腳步,不時的將目光投向高大的城牆之上,眼中閃爍著驚恐之色。
只見在天門關城牆之上,一具具屍體掛在那裡,在這些具屍體的旁邊,同樣寫著字跡,只是這些文字與大路上那些文字完全不同,上面所標明的是被捉住處決的儀來國細做。
天門關內,一隊隊盔明甲亮的兵士巡邏著,那些湧入城中的潰軍與難民,很快被分流開來,為了防止有細做混入難民中藉機生事,這些難民很快便被士卒送出天門關,安置在天門關外以西十數里的地方。而那些潰軍很快被收攏起來,在極其嚴格的辨識身份後,被編入到軍隊中。
城中的氣氛越發的緊張,四下巡邏的兵士,虎視眈眈的看著每一個進城的人,只要有人稍有四下張望,或是四下打探,馬上便被身著便衣的探子綁了起來,在審問後被投入到牢中,或是去服苦伇。甚至有些不速之客在軍營個盤桓,試圖打探訊息,冷箭隨時都可能會暴射而出。
天門關官署內,氣氛也是頗為的凝重,在座之人,皆是軍中|將領與天門關內的官員,不過此時,這些人的面色都是不大好看,原本一向太平的昊國突然間爆發戰亂,任何人也無法平靜下來,更何況距離探子來報,敵方距離天門不過五十餘里,不消一日的時間,明天就可以抵達天門關外駐紮。
“大帥,您這樣對待難民,是不是有些不盡人情?”身著一襲官袍的天門關官員,小心翼翼的低聲問道。這些天來,沐老爺子駐軍天門關,對譁亂著一概施以重罰,倒是令天門關清靜了許多,然而沐大師對於難民沒有收容撫卹,卻是直接送入城外,令很多人心中不滿。
“大帥的想法,豈是你能理解的?”未待沐老爺子說話,守在沐老爺子身旁的秦侍衛長跨前一步,目光直視著那名官員,冷聲道:“你身為天門關官員,可知天門關內的糧草夠用多久的?”
“這……”那官員噙啜著,頓了頓仰頭道:“我昊皇一向愛恤子民,沐帥這樣不顧難民死活,昊皇若是知道,沐帥不怕昊皇的責罰麼?”
“關內每日湧入的難民有近萬之眾,以天門關內的糧食,不出十數日便消耗一空,如何與凌羽寒那叛逆交戰?”秦侍衛長冷哼道,目光落在那官員的身上,又道:“難民中混入不少細做,僅僅是昨日便甄別出幾十個,沒有甄別出來的更多,若是關內收留難民細做造反,你可知道如何處理?”
秦侍衛長一連串的發問,令那官員無言以對。
“秦侍衛不得無禮!”一道和煦的聲音傳來,說出這句話的仍不是沐老爺子,而是隻生有一隻手臂的墨程墨老。
秦侍衛長聞言,向帥老爺子與墨程各施子一禮:“屬下剛才妄言,有僭越之嫌,還請大帥與副帥責罰!”
“秦侍衛長說的沒錯,既然那些難民只是逃難,所以只是通走天門關,天門關又何需留下,徒消糜糧草!”墨程笑道。
“儀來國的大軍明日就要到達關下了!”坐在帥椅上,一直未發一言的沐老子緩緩睜開雙眼,將目光投向墨程,說道:“南邊邊境鴻熙國可有什麼動靜?”
“鴻熙國雖沒有入侵我大昊,但在邊境之上陳數萬精兵還有七、八位靈玄境強者,將帝國南方的精銳與幾位靈玄境強者盡皆牽制信,抽不出力量增援東部戰線!”墨程忙說道。
長嘆了口氣,沐老爺子一聲冷笑:“帝國和細做與暗衛皆是一群飯桶,儀來國、鴻熙國還有凌羽寒之間早已經達到了協議,這些人居然沒有得到半點風聲。”
“不過鴻熙國也算是客氣的了,沒有直接出兵,若是兩線作戰,恐怕帝國真的是無力承擔!”墨程無奈的說道。
點了點頭,沐老爺子的臉上現出一抹嘲意與疑惑:“十八年前,前朝餘孽在南方叛亂,最後餘部退入鴻熙國境內,使的鴻熙國嚴剿了十年,才除去這大患,而這凌羽寒正是前朝的餘孽,鴻熙國本該對其警惕,又怎麼會對其施以援手?”
“屬下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墨程與一眾將領彼此間對望了一眼,皆是搖了搖頭。
一聲苦笑,沐老爺子不停的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