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事時多少還有些顧忌,然而我們茺鴻峰,對於這些人來說,倒是最好下口的羔羊。”
數頭飛行兇獸的出現在茺鴻峰上方時,旋即拍打著翅膀凌空而立,為首一位坐於兇獸上的肅紀隊員,故露兇威的目光,掃過茺鴻峰上所有的弟子,冷聲道:“這裡哪個是沐陽?”
聞言,沐陽跨出一步,放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位坐于飛行兇獸上之人。
只見來人的服飾雖與尋常的學員幾乎無二,但是在這些人了的胸前,卻是紋著一隻兇獸的利爪,顯然是用來彰顯著與其它弟子不同的身份。( ;棉花糖天空中一共來了五頭兇獸,沐陽可以感覺到這坐於五頭兇獸上之人,有兩位是渡過兩重劫的存在,餘下的三人則是渡過靈玄三重劫的實力。為首之人看年紀約三十有餘,面色有些黝黑,生著幾分兇像,那陰戾的臉龐,讓人感覺到其的內心也會有些陰暗。
“你們是什麼人?”抬頭望天,沐陽冷冷說道。
“我們是什麼人?”為首之人聞言微微一怔,未想到眼前這個不過雙十的少年會如此問話,稍愣了片刻,陡然間發出狂笑聲,目光掃過左右,譏嘲道:“這小子居然問我們是什麼人,他居然問我們是什麼人?哈哈……”
“哈哈哈……”
幾個肅紀院的隊員,也是微微一驚,彼此間對視了一眼,傾刻間狂笑聲沖天而起。
笑聲漸漸的落了下來,那為首之人的目光落在了沐陽的身上:“小子,居然不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那麼老子就告訴你,老子是肅紀院的!”
聞言,沐陽輕挑了下眉頭:“你對你家父母說話時,也會自稱老子麼?”
“混蛋!”聽到沐陽如是說,那為首之人臉龐上現出猙獰之色。
“你說你們是肅紀院的,可有何憑證?”沐陽冷笑著反問道。
“我們身上的衣服就是最好的憑證!”那為首之人,憤怒的咆哮道。
“憑藉著一身衣服就說是自己是肅紀院的,那我穿上一身內門弟子的衣服,豈不可以自稱是宗門長老?”沐陽冷笑道。
哄……
整個茺鴻峰上的弟子不由的笑了起來,方才眼見這些肅紀院的人馬前來,心中還生著懼怕之意,然而此刻沐陽三言兩語,就改變了雙方之間的氣勢,令自己這些人也不再懼怕起來,看著沐陽的身影,心中突然間有了主心骨的感覺。
“你……”
鬨笑聲傳來,令那飛行兇獸上為首之人心中生怒。
“報上你們的姓名?來茺鴻峰上所為何事?”沐陽冷冷的說道。
“你沒有資格知道!”那為首之人重重的一聲冷哼。
呵呵冷笑了一聲,沐陽不徐不疾的說道:“你若是不報上姓名,說出來這茺鴻峰所為何事,我又怎麼讓手下的這些兄弟們協助於你,若是由你漫山的搜人,想來你沒搜到人,那人早已經不見了蹤跡,話說化天宗外門這麼大,藏上個所人就算發動所有外門弟子尋找,也未必尋的出來!”
那為首之人重重的一聲冷哼,說道:“我是肅紀隊一隊的隊長宋昊,我身邊的兩位分別是副隊長溫寧與王樹!”
說到此處,這宋昊冷冷的看了一眼沐陽,揚了揚下巴:“你又是誰?”
“宋昊隊長,他就是沐陽!”
突然間,一道聲音遠遠的傳了出來,下一刻隨著聲音的落下,破空聲自遠處傳來,只見一道身影自遠處掠了過來。遁聲音望去,瞬間沐陽認出此人,此人正是被自己奪去一雙上品玄兵的費偉。
“你就是沐陽?”宋昊直視著沐陽,冷冷的說道。
“是我!”沐陽點了點頭。
“拿下他!”宋昊冷聲道。
“慢著!”沐陽將手一擺,雙眼微眯,目光落在宋昊的身上,冷聲道:“沐某剛剛返回宗門,曾身犯何法,你們這些肅紀隊的憑什麼抓人?”
“憑什麼抓人?”
楚帆跟著說了一句。
“對!你們憑什麼抓人?”
隨著楚帆這一句的落下,一眾茺鴻峰上的弟子齊聲喝道,那聲音頗具幾分氣勢,硬是生生的讓宋昊幾人身下的飛行兇獸慌亂了起來。
伸手勒住身上的坐騎,宋昊目光掃過茺鴻峰所有的弟子,手中的靈兵一揮指過所有人:“你們敢置宗門規矩於不顧,難道不怕宗門懲戒麼?”
說話間,宋昊身邊的四位強者驅使兇獸上前,對一眾茺鴻峰的弟子發出威脅。
“這說這些沒有用的,你們給沐某安排的罪名是什麼?